他主动解释道:“其实之前朕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提到你和皇后勾结,朕一时错信了这信中内容,所以才。。。”
说到这里,皇上又想起来中秋那日探子回来禀报的事,又问道:“可为何中秋那夜,勤王妃和凌沛的部下宁长枫的夫人朱雪瑶私下见面?”
“皇兄就是因为这样才禁足了我夫妇二人?”勤王很想翻个白眼,但是他忍住了,反问道,
“那皇兄可知她们在哪里见的面?
是您亲自选的皇商王金兰家的大宅。
皇兄又知不知为何王金兰姓王,但她住的地方是岳家大宅?”
紧接着,勤王就一五一十地把王金兰其实就是岳抒怀,叶世昌仗着白衍给撑腰就作恶这些事情都告诉了皇上。
还告诉他因为岳抒怀的母亲和朱雪瑶是闺蜜,勤王妃是通过岳抒怀才跟朱雪瑶熟起来的,那晚只是恰巧一起过中秋而已。
皇上听完,一切都理顺了。
原来真正在搞事的是大皇子白衍。
同时他也感慨:“原来王金兰是岳家的女儿,难怪她做生意好像自有一套章法。”
岳老爷来了上京十几年,生意便已经做得很大,酒楼铺子田庄都有,每年都是缴税大户,皇上在缴税的名单上也见过岳家出现好几次,因此有点印象。
皇上又提到叶世昌:“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二十年前他父亲叶忠就已经心术不正,妄图通过谋反争取利益,二十年后的今天,果真不知是耳濡目染还是血脉传承,叶世昌竟也走上了与他父亲同样的路子,想着帮助大皇子夺嫡。”
皇上说到此处愤慨激昂:“朕当年好心,见他叶家只剩两个女人两个孩子,想着给他们一家一个容身之所,不但没有没收叶家的宅子,还给成年后的叶世昌安排了一份尚算体面又可以养家的差事,没想到他竟看不起朕给他们的这份体面,还想着反!”
皇上捶胸顿足:“早知道如此,不如公事公办,任他们自生自灭。”
说到白衍,皇上冷静了下来:“衍儿一直在朕身边生活,长大,却没想到他变成了这样心机深重之人,朕却毫无察觉。”
想到前两日皇上还以为白衍在汤茜茜鞋跟做手脚是因为男女之情,皇上无奈地笑了笑。
“他长大了,怎么会为了男女感情之事冒险在比赛上动手脚呢?原来是要甩开朕给他安排的世家的束缚。”
勤王问道:“皇兄既然已看清大皇子,太子之位是否需要换人选?”
皇上冷静道:“现在不可打草惊蛇,聂家的三千兵已经在城外温泉山庄落脚,而且每日练兵,应该是随时准备要攻入皇城。”
勤王一脸懵:“三千兵?”
皇上回他顺便不紧不慢分析道:“朕的探子和凌将军的探子都同时探到白衍藏了三千兵在城外的温泉山庄,之所以他的三千兵一直没动,可能就是因为朕误打误撞突然给他封了太子,若是当日朕没有决定封他为太子,可能他这三千兵已经杀入皇城把刀架在朕的脖子上了。”
“所以朕此时更不能对他表现出怀疑,朕要继续捧着他,让他顺利坐上太子之位。”
勤王:“那他的三千兵就不管了?”
皇上:“不是不管,朕会让凌沛继续监视温泉山庄,并在适当时候将山庄围起来,将里面的三千人一网打尽。
但是前提是,不能给机会太子通知在北边的聂山和聂凡。
但是朕目前并没办法知道太子是通过什么渠道与聂山聂凡通信。
只有找到那个在他们之间通信的人,朕才可以阻断他们的通信,让白衍在上京孤立无援,这时候朕才可以将他那三千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