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泽:“……”
咽了咽口水,苏青泽求助的目光落在顾长封身上。
“这是真的。”顾长封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苏青泽愣在那,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你还不知道吧,那李逸因品行不端被革除了功名……”沈砚北把情况大致说了下,挑眉道,“我们怀疑是对方指使你姐夫做的。”
“怎么可能!”苏青泽猛地站起来,满脸不相信。
“事实胜于雄辩。”沈砚北轻飘飘地道。
苏青泽神色复杂:“为什么要告诉我?”
沈砚北很无赖地道:“因为对方希望我告诉你。”
苏青泽:“……”
苦恼地挠挠头,苏青泽咬牙:“这人到底想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或许他是想告诉你,他有把你放在心上。”沈砚北神色揶揄,看苏青泽鼓着脸冷哼,笑道:“这是好事,对方这么看重你,到时候你嫁过去处境会比你想象中的要好。”
苏青泽不置可否。沈砚北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到底这事让苏青泽平静的心湖起了波澜,少年一个人时,总会忍不住观察四周,可他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开口叫人现身的意思。
天气渐渐冷下来,同福酒楼分店的生意越发红火。来酒楼吃饭的人大都奔着招牌菜来。辣椒的消耗极其严重,沈砚北不得不限量供应。
这时候的他算是见识到了省城人们的恐怖消费能力,开张不到半个月,可他算了下盈余,竟有一千多两!
除此之外,酸豆角这些腌菜也打开了销路,不少跑船的找他们订购,顾长封带来的腌菜已经卖完了!
因为买宅子和买店面而消瘦的钱袋子一下子鼓起来!
有了银子底气足,沈砚北在书肆里买了许多之前没舍得买的书。每看完一本书,还做了读书笔记——这是李致远布置给他的作业。
他来青州的事特意通知了李致远,原本是想问问李致远夫妇有什么要带给苏家的,他一起捎过去。结果李致远给没让他捎东西,而是叮嘱他在做生意的时候不要把做学问丢在一边,记得读书写字。
酒楼还没开张之前,他白天盯着工人装修,晚上看书,待酒楼开张后他去了一封信,把一个月的作业给交了!
这一天,沈砚北收到的不是李致远的回信,而是沈德忠写给他的,通知周煜回去奔丧。
收养周煜的余婆去了。
少年哭得稀里哗啦:“余婆你怎么不等等我,我现在识文断字还会武,很快就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