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泽看着没事,又睡过去了。小孩子夜间是很容易睡过去的。
云含笑爬起来,同手同脚的走过来,显然她很紧张。
她蹲下来,问帝刹桀:“那个,对不起哦,我不知道是你呢?”
帝刹桀恶狠狠地看着云含笑手里的防狼器,这东西小小的威力这么大,肯定又是肖五那个变态研究的新产品,他也不怕把人电死了。
帝刹桀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比较吓人的。
加上云含笑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了,更是害怕。
站在那里,很可怜的玩着自己的衣角,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这局面为好。
“还不拉我起来。”帝刹桀低吼。
云含笑哦了一声,伸出小小的纤手,拉着帝刹桀的大手,用力……
拉不动……
再用力……
用脚抵着拉……
帝刹桀好笑地道:“你当你在拔萝卜吧。”
还是自己爬起来,随便将这个小女人抱住。
云含笑安静的缩在帝刹桀的怀里。
其实今天从头到尾没人和她说过帝森有可能是被毒的事件。
所以她只是认为帝刹桀在伤感父亲的逝世。
她努力的空出手,拍拍帝刹桀的腰:“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帝刹桀恶劣的咬了云含笑的小耳朵一记,让敏感的云含笑不由的小声的抽气。
“什么叫过去了,家人被人欺负了,有这么好过去的吗?人人都说要过去,我就非不让这事儿过去了。”帝刹桀不悦地道。
老太爷和大伯的意思都是不要他去寻根问底了。
哼那有这么容易的事。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难不成就算了?!
那这以后他帝刹桀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虽然说现在找到真凶为日已晚了。又或者很难找到,甚至有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谁是真凶了。毕竟三十年前的一件案子,现在查起来难度太大了。但帝刹桀的个性就是有一点点希望也要全力去做到最好。
明天,他要找机会见见帝木,真的好久没有见到过这位大姨了。
小时候就知道大姨的神经有问题。
也不是普通疯子那般的撒泼脏乱啊,是很安静的一个女人,整天坐在那里一发呆就是一整天。不过帝木的身手很好,特别擅长玩刀,经常是你看不到那刀在哪里,就会架上敌人的脖子。
比起只有经商头脑的二位弟弟,帝木更似一位女侠一般。
所以她疯起来就特别的可怕。
听说她自己的丈夫就是在二十多个人护卫下,还是被她捉到机会,活生生捅死的。
那场面,如同七国大战,惊险刺激极了。
平时不疯的时候帝木也象个普通人一样,就是特别护自己的女儿帝如相。
帝如相小时候,听说帝木都不给其它的人进她的院子,谁进去都要打,除了一位送饭的妇人,其它人真的不敢靠近她的院子。就算她疯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想到要把她赶出院子,霸占她的风水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