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溪嗤笑一声,去给她添了水果,解解腻。
李婉婉:“我跟你说认真的。”
郝溪说:“我的身子哪儿吃得消你说的这些训练。”
“想起来了,那到时候咱们一文一武。”
郝溪满眼温柔的看着她,“我明天要去海市。”
李婉婉停住吃东西的动作,一脸疑惑,“为什么?”
“想去祭拜我的家人。”
“啊?冬至到了?”
郝溪摇摇头,“无所谓什么节日,我就是很想很想去祭拜,最重要的是,我最近总是梦到他们,梦到他们在那边过的很艰难,过的很痛苦。我不想再继续躲着了,你说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要一直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活着就是意义啊,你活着才能看帅哥,才能听音乐,还能吃好吃的东西。”她挥了挥手里的炸鸡,“死了以后,什么都没有了,你说这世界多精彩呀,本来就只能活一回,时间过的很快的,我们的人生本来就是走向死亡的过程,最后都是要死的。干嘛急着先走。”
李婉婉放下手里的炸鸡,坐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肩膀,重新拿了一只鸡腿给她,“香不香?”
郝溪笑着推开她的手,“别闹。”
“就问你香不香嘛。”
“废话么这不是。”
“快,再点一盘,我们一起吃。”
明天是周一,她得回训练营,可是她感觉出来郝溪有点异常,这无端端要跑去海市祭拜,就不太正常。她一边吃一边想,稍后给教练打了个电话,请两天假。
正好这趟回去,把陶家的事儿去解决了。
第二天,李婉婉就跟着郝溪他们一块去了海市。
到了海市,陶堰的人过来接的他们,老闫也跟着一起,是专门来接她的。
李婉婉今天穿的很简单,没化妆就戴了个口罩,头发也是简简单单的扎了个马尾,但即便如此,她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活力满满,眼睛炯炯有神,好像藏着星星。
老闫说:“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李婉婉拉着他走到一边,说:“我就不回去了,陶堰没跟你说么?我们两个已经决定好了离婚,并且我放弃继承遗产。如果这样不行,那我就继承以后,再转给他。现在就差手续没办,我明天先陪着郝溪他们去祭拜,下午的时候我过来办手续,你跟陶堰说一声。”
老闫:“就是桃子叫我过来接你过去的。”
“哦。那我跟郝溪他们说一声,你等等。”李婉婉把自己简单的行李包递给郝溪,“你帮我带去酒店,给我开个单间就行,陶堰叫我过去一趟,应该是把手续办一办。”
“好。那晚上你过来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