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难兄妹,必定共情。”
“为了长兄的安危,也为了自己苟活,微臣相信,月溪郡主肯定会服软的。”
宁奉哲神情瞬间凝固。
“皇上,万万不可,微臣另有安排!”
顾孟祯拂手回绝。
“正事要紧,你就别另有安排了。”
“庄爱卿此计甚妙,如此真情,定能打动宁三女。”
见他同意,宁奉哲难以理解地一惊。
继而分析利害,义正辞严。
“微臣献策此计,尚未实施完毕,便要被关铜事台,后续事情,谁来继续?”
“请皇上三思。”
顾孟祯仔细回想之后,有了回应。
“后续,哪还有你的事,不都交给宸王了吗?”
宁奉哲诚意满满地劝言。
“以他一人之力,何以面对宁云溪?”
“还是由微臣亲自盯着,更为妥当吧?”
顾孟祯油盐不进。
“朕之意,就是让你进去,亲自盯着宁云溪,顺便真情以动、劝说回归。”
说着,又开始疑心。
“你执意跟着宸王,莫不是心向于他?”
宁奉哲被疑得心里烦躁。
“微臣不敢。”
顾孟祯收了疑心,微微一笑。
“铜事台都是自己人,难道你怕进去之后,会受委屈吗?”
“铜事丞安爱卿,看着你长大,算是你的长辈;铜事相许爱卿,陪着你玩闹,算是你的兄长。”
“放心吧,他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莫再意气用事,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林暮看得出来,方之玄有意保护宁云溪,于是适时出言。
“按说,以宁大人之才,不可能劝不动宁云溪。”
“若他实在不愿,要不,微臣代为一试?”
宁奉哲闻言,在心里一惊。
我早知林暮,心向帝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