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韩安白,“……”
&esp;&esp;裴玄黓这个臭男人又驴自已。
&esp;&esp;韩安白扯出一个“核善”的笑容。
&esp;&esp;她咬牙切齿的笑着对裴玄黓说,“相公,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呢~我说的夫妻中的小事不过是晚上秉烛夜谈而已~”
&esp;&esp;“哦?只是秉烛夜谈?而不是什么枕边风?”
&esp;&esp;韩安白眯起眼睛,刚想怼裴玄黓一句。
&esp;&esp;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哎哟一声。
&esp;&esp;两人齐齐扭头,就看到了小六子假模假样的把手捂到眼睛上。
&esp;&esp;他的手开的缝子,简直能在上边跑马了。
&esp;&esp;小六子一边眨着眼睛,一边直勾勾的看着两人。贼兮兮地说,“我需不需要先转过身回避一下?”
&esp;&esp;韩安白也不跟裴玄黓闹了。把手从裴玄黓的手中抽了出来。
&esp;&esp;“你来做什么?”
&esp;&esp;小六子下意识看了看自家少爷。
&esp;&esp;可惜没看出大少爷有啥情绪变化。
&esp;&esp;于是他只能往前走,“宫里来人传旨了。
&esp;&esp;先是传旨到了打司马府那边,少爷没在,就来这边了。”
&esp;&esp;这下韩安白跟裴玄黓两个人齐齐对视。
&esp;&esp;瞬间明白了。
&esp;&esp;可能是这几天的暗戳戳的宣传有效果了。事情已经传到皇帝老头耳朵里了。
&esp;&esp;裴玄黓点了点头,“行。”
&esp;&esp;等一群人来到太监宣纸的地方,裴玄黓听着皇帝老头那冠冕堂皇的话,差点笑出来。
&esp;&esp;“闻卿病,不知疾,久之不见,颇怀患解,犹能一往,以解朕忧之。”
&esp;&esp;这玩意儿翻译成大白话,无非就是,听说爱卿病了,不知道病情如何,许久没见,很想念过病情有所缓解,还望能够进宫一趟,以解朕的担忧之情。省得让朕这么挂念巴拉巴拉的。
&esp;&esp;韩安白听着这话,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猫哭耗子假慈悲。
&esp;&esp;这明明就是鸿门宴。
&esp;&esp;明明就是一块屎,非得在外边裹上一层金箔。
&esp;&esp;可惜无论怎么遮盖,他内核里的那些罪恶的心思,永远都掩盖不了。
&esp;&esp;裴玄黓接了旨,当着韩安白的面也没法多说什么,两人对了一个眼神,裴玄黓便跟着太监进宫了。
&esp;&esp;虽然皇帝老头不能把裴玄黓怎么样,但是韩安白看着裴玄黓离开的背影还是有些担心。
&esp;&esp;毕竟天子脚下。
&esp;&esp;皇帝老头即使再差劲,那也是掌握许许多多人生死的九五至尊。
&esp;&esp;就在韩安白回到了房间,满心忧愁的时候。
&esp;&esp;小六子突然传过来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