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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第2页）

求求你，莱姆绝望地想，让他被归了档。

他确实曾经被归档。

但是当查询结果传送回来的时候，最接近电脑的塞林托和德尔瑞却不敢置信地盯着屏幕。

&ldo;搞什么东西？&rdo;塞林托叫道。

&ldo;怎么回事？&rdo;莱姆大叫，&ldo;到底是什么人？&rdo;

&ldo;是考尔。&rdo;

&ldo;什么？&rdo;

&ldo;是斯蒂芬?考尔！&rdo;库珀重复，&ldo;有二十处符合的比对，没有任何疑问。&rdo;库珀找出了稍早让他们发现棺材舞者身份的复合指纹，然后将它和指纹套印卡一起摆在桌上。&ldo;一模一样。&rdo;

怎么可能？莱姆纳闷不已，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结果？

&ldo;会不会……&rdo;塞林托表示，&ldo;是考尔在这个人的老二上面留下了指纹？会不会考尔也是一个同性恋？&rdo;

&ldo;我们在水塔旁的血迹里，取得了考尔的dna，对不对？&rdo;

&ldo;没错。&rdo;库珀回答。

&ldo;进行比对。&rdo;莱姆交代他，&ldo;给我尸体的dna。我现在就要。&rdo;

他并没有失去诗兴。

&ldo;棺材舞者&rdo;这个称号我很喜欢，他心想。比起他为这份工作所选的名字&ldo;乔迪&rdo;，这个不具威胁性、充满傻劲，又卑微无比的名字要好多了。

棺材舞者……

他知道名字非常重要，因为他也研究哲学，取名字的行为只会出现在人类身上。棺材舞者默默地对刚刚丧命并惨遭截肢的斯蒂芬?考尔表示：你听说过的人就是我，我就是把被害者称为&ldo;尸体&rdo;的人。你可以称呼他们为妻子、丈夫、朋友，全都随你高兴。

但是一旦我被雇用之后，他们就成了&ldo;尸体&rdo;，顶多如此。

他穿上美国执法官的制服，经过两名警卫的尸体旁边，朝着走道的尽头走去。当然，他并没有完全避开所有的血渍，但是在阴暗的房子里，你根本看不出海蓝色的制服上面沾了斑斑血红。

他正朝着第三号尸体前进。

那名妻子，如果你要这么称呼她的话，斯蒂芬。你真是一个又糊涂、又神经质，双手擦洗得干干净净，老二摇摆不定的家伙。

渗透、评估、指派、消灭……

斯蒂芬，我应该要告诉你，这一行其实只有一条规则：你要抢先所有的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