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他想拥抱孟洁,但马上发现她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孟洁崩着脸:“你去参加生ri派对了?”
“是的。”
“还同叶晓晴搂搂抱抱?”
“没有没有,只是当时……”
“只要说是或不是!”
他低下头:“就抱了一下。”
“坏小子!”她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惴惴不安地问:“姐,你不高兴了?”
她扑嗤一声笑了,“姐逗你玩呢。”她坐上床靠着他:“我们是姐弟嘛,怎么会反对你同别的女孩交往呢?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怪怪的。”
“姐。”他连忙坐起来:“你不高兴我再不同别的女生说话了。”
她笑吟吟看着他:“你以后不娶老婆了?”
“只要姐姐高兴我什么都……”
“嘘……”她竖起纤指堵住他的嘴唇:“别说了,姐明白,但姐不能耽误了你,你要是遇到真喜欢的女孩,就去追吧,姐会支持你的。”
他低下头:“但我没觉得没谁能比得上姐姐。而最糟的是,我知道我如果作为男朋友,也根本配不上你。”
“谁说的?”她愣了一下。
“所有人都这么说,你和我在一起,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天!”她差点笑出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小凡,你听好,现在姐姐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话。你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好,从心理上,你善良又有同情心,待人体贴,作为男友绝对没话说。从生理上讲,你拥有的也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比的。你欠缺的只是生活的历练,你将来会变得非常出sè,任何曾经瞧不起你的人,都会为自己看走了眼而后悔的。”
“真的吗?”
“姐不是一个随便喜欢人的人,哪怕是亲人不也有厚薄之分吗?但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因为我知道你的价值。不光因为你是我弟弟,更因为你的确值得喜爱。”
“姐……”他深深凝望着她,看着她宜娇宜惜的面容,一股深深的感情逾越了亲情界线,抱紧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一动不动,任他吻了许久,突然她奋力把他推开,冲到自己房间把门锁了起来。
她靠在门上大口地喘息着,“不,不能这样,我是他姐姐,我可以对他好,但绝不能爱上他。可是……”她抱着脑袋蹲到地上,心里乱七八糟。
“克制!克制!”她深深地呼吸着,手忙脚乱地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孟姐。”那头传来一个温驯的声音。
“英莲,计划变了,你明天就来,我会在车站接你。”
她挂了电话,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发泄似地嚎叫了一声。
躺在另一边的孟凡也一夜无眠,他能感觉孟洁与他亲吻时深深的爱,他也明白为什么姐姐推开自己,他痛苦地捂住自己面孔:“我是个混蛋吗?对姐姐这么做?是的,我就是个混蛋!可是……姐姐,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不行!”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能做个混蛋。我应该转移目标,没错,我可以交别的女朋友,转移我的爱,是的,就这么干!”
虽然他打定主意,但这一晚,他依旧一夜无眠。
第二天又是周末,早上起来时两姐弟都相对无言,孟洁默默地做着早餐,他也默默地吃着,两人心里都有不可名状的思绪。
吃了一会沉闷的早餐后,孟洁道:“小凡,姐想明白了,我知道昨晚我俩都有点动情,我想可能是试验的后遗症,身体接触也会产生好感的。”
孟凡道:“你的意思以后不会做了吗?好啊。”他嘴上说好,但心里别提多失望了,一个劲地祈祷,千万别答应我啊。
孟洁让他如愿以偿:“不,试验还是要做的,但为了避免一些……不应该的事,姐有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
孟洁按下电视遥控器,播放一张dvd,画面上出现一个女孩,她只有轻纱附体,用热能绷带缠住重要部位,身材毕露。
“哇哦。”孟凡眼直了一下,画面上的女孩美得惊人,不敢说比孟凡强,但至少不相上下,而且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她低眉顺眼,颊削颈长,一头秀发扬起时带有无边意,当镜头给她每个面部器官特写时,都看不出丝毫瑕眦。虽然拍摄时没有专门给她打灯,但她羊脂玉般的皮肤让她如笼罩一团ru白sè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