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天都在忙着盖房子的牙山部落和森部落聚在一起吃烤肉。
虽然今天牙山部落没有去捕猎,但部落里存着的兽肉有很多,所以也够吃了。
除了肉,牙山部落还有许多让森部落的小雌性惊叹连连的食物。
“这是什么?白白的,软软的!”
听到小雌性的问话,周围的雄兽人连忙给她介绍,“这个是馒头……”
“还有这个,这个是包子,里面有兽肉,可好吃了!”
另一个雄兽人拿着包子把一开始说话的雄兽人挤到了一边。
被挤到一边的雄兽人不服气,他又重新挤回去,给小雌性介绍起其他美食来。
像这样的明争暗斗,部落的角角落落比比皆是。
平时大家都是好兄弟,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小雌性,那暗地里的火花四溅,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娄夭夭这边,娄夭夭一直抓着娄墨的手不放,于是她左边就坐着桠巫,右边坐着娄墨。
虎山看了娄墨一眼,又看了看他和娄夭夭握在一起的手,他走到桠巫身边坐下问道:
“这个雄兽人是森部落的兽人吗?”
如果娄夭夭在森部落选择了兽侣,那他无论如何也要在牙山部落选一个兽人送给娄夭夭才行。
巫兽夫的位置怎么能被别的部落抢走?
桠巫看了虎山一眼,她之前还一直担心娄墨是牙山部落的人呢,没想到不是,那她就放心了。
“巫选择什么兽侣,她心中自然有数。”
桠巫没有正面回答虎山的问题,虎山心里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他又看了看娄墨,暗暗在心里盘算起来。
这个兽人胸前没有兽纹,不是兽战士。
他长得挺高的,但没有熊力壮硕,也没有狮子狂野,更没有虎玡傲气。
看他给娄夭夭添饭倒水,轻声细语的样子,这不就是个一无是处,只知道依附强者的小白脸吗?
虎山觉得兔白都比娄墨强一百倍。
但他看娄夭夭好像就喜欢娄墨这个调调啊!
娄夭夭一直拉着娄墨的手,和周围人说三句话就要回头看娄墨一眼。
就这样,谁敢说这小白脸在娄夭夭心里不重要?
虎山分析了一圈,最后决定派兔白接近娄夭夭。
牙山部落的兽人都五大三粗的,也就兔白能和娄墨争一争了。
而且他还记得娄夭夭以前,对兔白的兽形两眼放光的样子,这绝对有戏啊!
虎山觉得他的计划很完美,虽然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这不重要。
他立刻喊了个兽人去把兔白叫来。
不一会儿,兔白和狮子就一起来到了火堆旁。
“巫,这个送给您!”
娄夭夭见到兔白也很高兴,等她看清兔白递过来的东西时,她惊喜道:
“瓷器!兔白你竟然烧出了瓷器!”
兔白虽然不知道瓷器是什么,但他见娄夭夭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他也开心地笑了。
狮子连忙给兔白邀功,“巫你是不知道,小兔白把这周围的土都挖遍了。
最后才找到了一种土,烧出了这种白得像雪一样的陶碗。”
娄夭夭知道要烧出瓷器需要很长时间来实验,不管是瓷土还是烧制的时间,兔白一定花了大量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