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无辜之人的伤害。
“你从来不过问我的心情和感受,只知道一味站在上位者的位置压迫我,逼我低头,逼我就范,让我匍匐在你脚下当你的附属品,是,我在你身上得利,可从某种角度而言,你见色起意,我为利献身,你我本质上是公平的。”
季明宗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眉眼阴桀盯着季澜。
他们的关系在这一坐一站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说够了就过来吃饭。”
砰——————季澜伸手掀翻了托盘,清粥小菜散了一地,有些溅到了季明宗的脸面上。
烫的男人微微闭了闭眼。
他下颌紧绷,怒火再难隐忍:“张应。”
“季董,”承受了一整晚高压的人战战兢兢出现在门口。
“跟看守所的人打声招呼。。。。。。。”男人语气顿住,目光落在季澜刚刚掀翻托盘的那只手上:“断了黎桢右胳膊。”
季澜浑身一颤,刚刚掀翻托盘的手似是被人抽走了骨头似的,再也抬不起来。
“是。。。。。。。。。。。。”张应心惊胆战退出去。
目光落在季澜身上,有些话想说但找不到时机说。
“景禾,再端份餐食上来,”男人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着脸上的污渍,声响从一侧的内线上传到楼下。
“小澜,我舍不得动你,但不见的舍不得动别人。”
人被气到了一定程度,是会无声的。
季澜呼吸急促望着他,看着眼前人,似魔似鬼。
他用最温慈的腔调说出最无情的话。
“放了黎桢,”季澜在男人的无声注视中弯了腰,她不是季明宗的对手,无论是站在爱情的角度还是站在商人的角度。
这个年长她十岁的男人能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看穿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
他走过她走过的路,她的年岁,她的路途,所有的一切他都经历过。
三十岁的季明宗看着二十出头的她,像是长辈看着在打打闹闹的晚辈。
临近十年的光景,是年龄的差距,是眼界的认知,是令人窒息的霸道和对万事万物的掌控,是看似温柔的陷阱里却处处是无情。
她慕强,成了大众眼中的强者。
可强中自有强中手,扶她起来的人足以压她一辈子。
“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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