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大卷世界千秋万载间,最为人们所津建乐道的,不是天帝钱青丘与青丘一族圣女的生死绝恋,不是飞帝陈飞宇为救弟子林轻语一人杀上三十三重天的惊世之举,不是缙王王科缙率八十万铁骑踏平玉玄仙宫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是二皇子张宸算计天下却于最终淡然放弃的超然境界,不是恺鲨大帝统帅千万之师战诸天万族的霸气绝伦,亦不是少天师施乐天与三皇子张皓晨当年行走天下留传下的无数民间故事,更不是这些惊世之人后来做出的逆天大事,而是那一年锦龙山山顶的——
逼皇之争。
那一场大战进行了七天七夜,樊亦芃与刘玙两人战斗的余波将整片大陆撕裂得千疮百孔,最终,两名卷帝的战斗甚至摧折了锦龙山,而后两人齐齐失踪,导致这场大战的结果不得而知;而这成了这段传说的唯一缺憾,而崩折的锦龙山则因此战,更名为刘樊崖。
不过,鲜有人知道,这场逼皇之争实则是场十年之约。
······
十年前。
樊亦芃蹦蹦跳跳地登上了擂台,看着另一边走上来了一个光头。
好吧,不是光头,只是因为他的头发实在是太短了,看上去和个光头差不了多少。
樊亦芃见此,哈哈大笑:“不是吧,就你这么个光头也配跟我这种神选之人斗?我劝你还是回家多用飘柔洗洗头吧!”
刘玙皮笑肉不笑,反唇相讥道:“只有愚昧的凡人才会留着这些赘余的俗物,我身为举世无双的最强者,自然要与众不同。”
“你是冲多了脱发了吧?”樊亦芃冷笑道。
“你是金克拉吃多了长势正旺吧?——这么胖?”刘玙毫不客气。
“话多的人,总会在下一秒匍匐在我的脚下。”樊亦芃闻言火起,回敬道。
“粪多的人,比如你——我会在下一秒让你喷不出来。”刘玙的语言艺术终归还是技高一筹(接受过lyz的专业训练)。
“td,你个孙子也敢这么装,拽毛拽?”樊亦芃气急坏败,撸起袖子就冲了过去,宛若一枚人肉炮弹,掀起滔天气啸。
“想当年,我刘当年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无数凡人跪舔我的脚后跟。从我出生到这个世上第一次睁开眼的那一瞬起,我就已经知道,我刘玙,已经强了你们,太多、太多。“刘玙一脸的忧伤,满面愁容,而后随意伸手,以左掌接住了樊亦芃的右拳,”就像这样,我只需用出我十万亿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碾压你蝼蚁般的——”
“嘣”!轰鸣声后,刘玙已经被锤进了地里。
“sb!老子不知道用左手吗?”樊亦芃收回了左拳,“什么垃圾,就只会哔哔赖赖······花里胡哨的······”
樊亦芃自信转身,然后——
就飞上了天。
擂台的地面突然爆炸了,一道银光冲天而起,伴随刘玙冷漠的声音:“愚蠢的人类啊,你,已经触怒了神明——”
“td别抢我台词!”樊亦芃怒不可遏,转眼间就已化为了一具金色巨人,从天而降——
“天降正义!”
但刘玙却已于须臾间躲过,然后欺身而近,一掌接一掌拍出,招招直指樊亦芃的咽喉,并屡
屡击中二狗的破绽,让樊亦芃颇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rua!”樊亦芃怒吼一声,刚欲用出声波攻击,却见刘玙邪笑一声,一指指向樊亦芃的咽喉处,言出法随:
“金嗓子含片·过期装!”
樊亦芃突然感到什么东西卡住了他的喉咙,令得他想rua都rua不出来。
“月半大海润喉糖!绝味地黄丸!藿香断气水!84消毒液!让你不给我装逼时间——感受神的怒火吧!”
樊亦芃开始口吐白沫、不有人事、七窍流血,最后缓缓倒下
突然,还没等刘玙上前补刀,却见樊亦芃从地上一跃而起,得意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已经被我的演技吓傻了吧?渣滓!凭你那蛆虫般低等的能力,也妄想令无敌的我显露出半分颓势?!做梦吧你!”
观众:道理我都懂······但你是sb吗?
“呵。”刘玙不屑道,“死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