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幠白矾不行,还要配合其它的药。这白矾不只是药,它的用处很多呢。”高歌说道。
暗暗坏笑,等我有时间了,用白矾给你炸果子吃,看你怎么样?
“那什么,泥鳅叔,咱们泡竹篾吧。“
“嗯嗯。”泥鳅抛开那个令他不解的问题,麻利的将锅里的绿色液体倒进大桶,再将竹篾放进去按压,使竹篾上色均匀,然后压上一块石头。
这次高歌泡了一个时辰。果然,经过改进后,最后出来的竹篾呈现出漂亮的黄色。
高歌非常满意。
泥鳅直咂舌。
编制继续。
高歌累了就甩甩鞭子,现在她左手也能熟练地甩出鞭花了,和右手一样,能指哪打哪。只是鞭子越来越不称手。
等编完了水凉席,就和泥鳅叔去城外牲口市,那里一定有卖鞭子的。买一条趁手的鞭子好好练练,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鞭侠呢!哈哈哈!
高歌被自己逗笑了。
历时两个半月,十一片水凉席终于编完了。
其间寻植物调配颜色耗时八九天。有了第一批做基础,这第二批十一片水凉席高歌做了些改进,不论是图案还是颜色都较之前的要好,那些东家、掌柜的亲朋也不枉花银子,也全了东家、掌柜的美意。
高歌还给上次送她首饰的夫人们编了各色果盘作为回礼,每家一对儿。
高歌将水凉席一字排开,挂在竹架子上。果盘摆放在水凉席下方,果盘中间是许诺给紫苏的花瓶。
全家都来围观了。
十一片水凉席挂在一起,加上漂亮的果盘,不亚于竹编展览会。
乔红珍等人也只见过草编的炕席,莫说竹编的凉席了,就是名字也没听说过啊。水凉席,听着就觉得清新,热天躺上该是怎样的凉爽呀!
整个儿高官屯也没人会这手艺,歌儿咋就会了呢?
又是花又是草的,是咋编出来的?
这东西一定不便宜吧?
是谁要买这么多?
······
乔红珍等人的疑问很多,但谁也没好意思问出口。高歌一家没拿她们当外人,她们自己不能没有边界感。
巧儿两只眼睛不够用了。
“娘诶,这是咋编的小多儿?真是你编的?俺咋不信呢。”巧儿一边看一边摸,一边嘴里不闲着,“你说说你,啊,会编凉席子也不吱声。给俺也编一个,躺着多凉快。听见没有?给俺也编一个。”
巧儿喋喋不休,高歌微微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