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家门,有点响声,柴郡瑜到没怎么在乎。
再开门,进到客厅时,柴群瑜打开了客厅的灯。
这客厅和女儿的房间隔着一条五米长的走廊,她开灯也影响不了女儿的睡眠。不过,柴郡瑜好像并没有怕惊醒女儿。她只扫视了客厅一眼,就向女儿房间走了过去。
门上的把手像往常一样,柴郡瑜一拧就开了。
她借着客厅照过的来余光,走向女儿的床。
这时候一个母亲眼里的温柔完全无保留地泛滥中……
床上,柴安安裹着被子只露出头来,睡得那叫一个香呀。
就着微弱的光,柴郡瑜看着女儿半响,慢慢地附身下去,可在半路又停住了。
她本想像女儿小时候那样,吻一下女儿的额头,道一声祝福。可是今天她没有,她怕已经长大的女儿会惊醒。女儿明天还要上班,晚上一惊醒势必影响睡眠。她不要打乱女儿的生物钟;她就是要女儿像平常人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不过柴郡瑜拧开了床头的夜灯,顺手在台历的便笺上写了几句话:
宝贝,妈妈回来了!当面给你晚间祝福了!记得小时候妈妈什么时候来,你都是把被子踢在一边的。今天被子盖得很好;睡姿也很规范。你真得长大了!妈妈真欣慰!怕吵醒你,就只能用话亲亲你了!我的宝贝!早上见!和你相爱很多年的妈妈。
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柴郡瑜离开了女儿柴安安的房间。
…
虚惊一场了。
原来郝麟不在柴安安房间里。
那郝麟去了哪里?
且看——
柴郡瑜带上女儿房门的那一刻,柴安安的大眼在黑暗里突兀的睁开。
确定门已经关上时,她突兀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上班时的西装,难怪刚才被子裹那么紧。
原来,虽然身上压着个活物,柴安安也睡得很沉;因为郝麟在她放弃挣扎之后就睡在了她的身侧,只手脚依然禁锢着她。
连天的加班让柴安安处在缺觉的状态,郝麟一放松她时,她就睡得更没心没肺了。也不管两个有没有盖上被子。反正她没有脱外衣,也没感觉到冷;她就那么睡着,连梦都没做。
是郝麟不看行情,在她睡得正香里,把她揉醒的,而且在她耳边说:“安安,你家门口有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话说,郝麟不是喝酒了吗?应该比柴安安睡得更沉才对呀,可是他竟然这么一点声音就醒了,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醉,只是借酒耍醉。
不过睡得正香的柴安安哪会想这些。
“那是大路,有车子是再正常不过的。”她回了一句话之后就想再睡。根本就不会考虑郝麟为什么会比她先醒。
郝麟不让柴安安睡,强迫她听他说:“先别睡。情形很不对,车子是停在你家门口的;而且有隐约的说话声。你妈妈有没有说最近要回来?”
“我妈妈?是的,她真得说要回来的。没想到是今天晚上。”柴安安想坐起,却被郝麟按了下去。
“你打算让你妈妈在深夜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你如果想,我也愿意出镜。”郝麟那口气的意思是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