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了嘴唇也没阻止出声的郝玉如一在阵无法控制地颤抖中对自己的失望极了:沦陷了,真正的沧陷成了陆薏霖的女人;如果说上一次失身是出于药力,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她并没有全力反抗。
双双大汗淋漓中相拥。
陆薏霖似是清醒了许多,懒懒地像说梦话一样地来了一句:“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要薏园也行。”
郝玉如两滴眼泪和着汗流了出来。
虽然她总是在心里提醒自己:陆薏霖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
可是她郝玉如总是在帮这个浪荡子打理漏洞。甚至陆薏霖用非常方法追柴郡瑜时,她郝玉如都在努力配合他。
她总是很冷漠的面对陆薏霖,可是陆薏霖总是无视她的冷漠,总是在总监控室坐的时间最多。
现在、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郝玉如对自己失望中,发觉陆薏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开口道:“薏园我要不起。我什么都不要。我也什么都不负责。我们之间做完就算完事,不提以前也不说以后。”
见陆薏霖不动,郝玉如推了推他:“你该回去了,一身的汗味,一身的酒味。”
“你的意思是以后还是会不理我?”陆薏霖紧紧地搂住郝玉如不放。
“不会不理你,你是老板。”
“说话算数。”陆薏霖这一会像一个孩子要取得大人的承诺一样。
郝玉如慢慢推起陆薏霖:“你相信我,就算数;不相信我,就不算数。”
“我相信你,我当然相信你。”陆薏霖连忙回答相信。
“相信就让开,我穿好衣服送你回去。”
陆薏霖还就让郝玉如起身了,看着郝玉如快速穿着衣服,陆薏霖突然有个感觉,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把抱住郝玉如不让她再穿:“你好像在骗我,你的动作太快,你的动作在告诉我,你想迫不及待的离开。”
郝玉如一怔,立马又反应过来:“你想想,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敲门进来。再说门外站着一群男保镖;我是个女人,不赶快把衣服穿上难道等着你给我穿?”
陆薏霖脸蹭在郝玉如的背上:“你平时天蹋下来都没这么慌张过,只要你不走,你要什么都行。”
看着横在胸前的胳膊,郝玉如知道:这胳膊看起来瘦,力道却是相当大。
郝玉如放弃挣扎的想法,说:“你想,我上次已经走过一次了,也只是到浪沧夜唱听听歌,这次我再走,最多只到我们的大厅里听听歌。”
“真的?”陆薏霖缓缓松开手。
“当然。”郝玉如又开始穿衣服,只是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慢点,别让这个神经有点失常的陆薏霖再靠上来。
说心理话,郝玉如上次是想走,走的远远的;离开浪沧城最好。
可是有些东西迫使她不能离开,这次也是;权衡再三,她还是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