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秀琴并没有真那么做。
宠妾灭妻这事儿的利害之处,她已经给李永泰点出来了,至于他以后会怎么做,那是他的事儿。
一句话,他舍得死,那就死去,左右不用她李秀琴给他定棺材!
――
又过了几日,李秀琴去了一趟宫里。
她去的是御膳房,找师父古不羁。
古不羁看到她,二话不说,直接塞给她一个包袱,“正盘算着让谁把这东西送到你店里去呢,你来了正好,自己带回去吧!
“师父,这是什么呀?”
李秀琴不解,想要解开包袱瞧。
古不羁拦住,“就是个两百多年的东西,你回去没事儿煮着吃,你这身子骨忒弱,什么时候能壮得跟老子似的就行了!”
啊?
跟师父您一样?
李秀琴瞧了一眼他师父那直往横里发展的胖墩墩的身体,苦笑道,“师父,您这东西能催肥啊?我……我还是别吃了,我真跟您似的,将来连三儿的儿子都抱不动了……”
“我也没说,你非跟我一模一样啊,你就……就比我瘦一点点那也成啊!这东西你要是不吃,那就甭叫我师父!”
得,又是这招!
李秀琴被唬得忙改口,“好,好,我听师父的,回去我就把这东西当萝卜煮了,咔嚓咔嚓,我三口两口就给它咔嚓了!完事儿,我再来问师父要上它十根八根的,好不好?”
“你真当这小两百年的人参是萝卜啊!还再来要十根八根?师父这可是豁出去老脸跟皇上要的赏赐,单单为了你这个便宜徒弟……”
“嘿嘿,我开玩笑的,我知道师父对我好!”
李秀琴笑得没心没肺。
晌午,李秀琴下厨做了几道菜,师徒俩边吃边聊。
“师父,酒这东西,小酌最好,喝多了伤身,我这段时间不在京都,您可得注意,别贪杯啊!”
李秀琴说着,给古不羁倒了一杯酒。
“你真要出门?”
古不羁右眼皮快速地跳动了几下,他放下酒杯,抬手使劲揉了揉右眼,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打从昨晚上做了那个噩梦,一直到这会儿,这右眼皮可是一个劲儿地跳,他原本拿了那人参是想亲自去找李秀琴说说昨日那梦的事儿,可转悠了好一会儿,又觉得他一个当师父的做个梦,都要去聒噪徒弟的耳根子,实在是有些……多事!
所以,他这才墨迹到李秀琴进宫来。
“师父,您怎么知道我要出门啊?”
李秀琴愕然。
“我……”
古不羁犹豫了一下,没说昨晚上的梦,他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小院外头很安静,没人,就压低了嗓音说,“你那日当众让如妃丢了脸,她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师父,都说有那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啊,她想对我做什么,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对付,不然能怎样?我求她讲讲理,别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