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萧长慎却眼皮儿轻跳,他罕少会有这么失色的时候,可见此刻已心神不稳,甚至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都已崩盘。
“……怎么是她??”
“……她怎么来海州了,她不是……”
“不对!!”
萧长慎的脸色又突地一变,“难不成、难不成……那个传言是真的?”
有人朝萧长慎望来,却见萧长慎的脸色阵青阵白。
那长安其实也才二十出头,其母虽非皇亲国戚,但当年也是在沙场上凭着一身威名以实力称王。
从前长安之母詹王曾坐镇边疆,率领梁军打赢了许多场胜仗。
当年夜王产女,一举双姝,据传长安之母还曾亲自回京道贺。
而这詹长安比夜王府那对双生姐妹稍年长几岁,虽然双方之间并未有太多接触,但据传双方曾互通书信,这几个小女娘之间算是交了个笔友。
三年前萧国舅联合女帝一举覆灭了夜王府,当时詹王以及詹长安正远在边疆,而接下来这三年那母子二人也风平浪静镇守一方。
可直至此时,
“女帝!!”
萧长慎脸色铁青,他忽地攥了一下拳,“她好生毒辣的心思,这分明就是在借刀杀人……不,不仅仅只是借刀杀人!!”
倘若女帝知晓詹长安与夜王双姝私交甚笃,那么三年前灭夜王府一事,便等同于詹王母女结仇。
可詹王那边动不得,在失去夜家军的如今,大梁兵力已被削弱许多,更何况三年前夜家那事儿也连累了不少军中猛将,导致诸多将领被视作夜王党羽而一起血洗。
而此事也早已为女帝招来一些臣子的不满,偏巧詹王又于军中威望很高,昔年乃是仅次于夜王的存在。
所以她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动不了詹王,真要是勉强为之也只会元气大伤,甚至没准还会作茧自缚偷鸡不着蚀把米。
可若是就这么继续放任下去,显然她也很难安宁,毕竟詹王哪怕明面不说,可私底下到底怎么想的又有谁知道?
所以,以女帝那敏感多疑的性子,怕是早就已经防备上了。
而眼下詹长安出现在海州就已是个最好的证据。
她怕是想利用詹王母女对付萧家,同时也让詹王和萧家互咬,消磨双方势力,而女帝则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瞬想明白这些,萧长慎又牙关一咬,
“若那詹长安当真与夜王府的那两位王女交好,那么她此次……”
怕是说什么也绝不会饶了萧长慎!
萧国舅已经倒台了,成了个丧家之犬只能藏躲度日,虽然手中依然有些兵力,但在詹长安看来这恐怕是个痛打落水狗的绝妙时机。
她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
这下子,怕是麻烦大了!
…
萧长慎越想越凝重,但殊不知在来人给萧长慎报信时,也有另外数人悄然从前线退下,而后将詹长安的事情分别通报给女侯安韶容、言卿、江虞羲、江孤昀、楚熹年,
以及夜厌爵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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