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把多福放进了房间的床上,就出去忙活了。
多福整个人晕乎乎的,他脑袋也不清醒,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再加上这陌生的气味,整个脑袋更加迷糊了。
怎么变成了玫瑰花的味道?他的竹子味呢?难道四哥换熏香了?
不应该呀。就算再怎么换,也不可能换成玫瑰花味。
多福整个人满脸都抗拒起来,闭着眼睛,在床上哼哼唧唧,一个劲的叫着不要。
“四哥,不要……呃…窝不要…玫瑰花的,窝…要竹子的,窝…要竹子的…呃呃…嗯嗯…给我换回来。”
“四哥,窝…头疼……疼呀…要抱抱……。”
绿芜姑娘坐在雕花木质的床边,有一些不知所措,她也是第一次服侍,一个醉酒的公子。
刚站起身来,想伸手给床上的多福解掉外衣,让躺着舒服一下。
芊芊细手才解到第二个扣子,上面的褂子都还没有完全脱下来,是听到门砰的一声。
绿芜姑娘大惊失色,转头向房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面如黑墨,身材修长的青年眼神冰冷的盯着她。
“啊……”
绿芜被这眼神一吓,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床上多福身上倒,不过还没有等她倒下去,就被那个冷漠的青年毫不客气的甩到了一边。
四阿哥眼神冰冷阴鸷的看向倒地的青绿色衣服的姑娘,声音淡淡的却让人感觉到恐怖。
“刚刚哪只手,动了爷的多多。”
绿芜姑娘整个人的身体忍不住发抖,这是从哪里来的活阎王,这一身气质也太可怕了,感觉他刚刚的眼神简直想把她千刀万剐。
她也没干什么,只是想要帮助小公子松快松快。
绿芜姑娘这当然没有这个胆子说心里的话,她现在敢发誓,如果她说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一定会要了她的小命。
刚刚他看她的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那些没有生命的花花草草一样,这样的人一定是身在高位,不把把底下的奴仆当做一回事。
绿芜姑娘低着头,颤颤巍巍的小声说道:“奴,奴刚刚想帮小公子解衣,小公子喝醉了,再穿外衣有些难受,奴还什么都没做。”
多福可不晓得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现在整个人难受的要紧,全身上下都有些热,不晓得是不是今天穿多了,要不然怎么这么热?
小嘴巴开始不由自主的吩咐起人来,喝醉了自然是喊最顺口的。
“四…哥,嗯嗯嗯…窝热…快帮窝脱啊……四…哥…四哥……嗯呐……热…”
多福在不熟悉的床上扭来扭去,感觉这这个雕花床,怎么硬了一些?味道不对就算了,连床板都更硬,真是太没天理了。
叫了许久都不听见有人应他,多福感觉可能四阿哥不在,开始换一个名字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