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若非主子照顾少夫人的情绪,今夜非得……死一大片人不可!”
青川将话本子放回靠枕后,便立马带了一帮锦衣卫连夜突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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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傅玉筝如厕回来,刚要与高镍重回大树上坐着乘凉,忽然,前方急匆匆走来一队提着灯笼的人。
凝神望去,打头的竟是姐姐身边的丫鬟,丫鬟后面跟着几个府医。
“怎么,姐姐身子不舒服?”傅玉筝心头咯噔一下,立马把丫鬟叫过来询问。
丫鬟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傅玉筝急了:“姐姐不会是动了胎气,要早产吧?”
俗话说七活八不活,七个多月的孩子早产出来一般问题不大,可这驿站里设备太过简陋了,在这里生产多遭罪啊?
越想越不安,傅玉筝火速冲去了姐姐下榻的房间。
高镍也跟了过去。
不料,傅玉筝冲进姐姐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床帐里,姐姐那张过分潮红的脸。
如此好气色,显然与早产什么的完全不搭边啦。
见状,傅玉筝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料,她是松了一口气,傅玉舒却越发羞涩,面庞更红了。颇有种刚刚干过什么坏事,被人逮个正着的窘迫感。
偏偏这时,傅玉筝坐在床边,问了一句:“姐姐,你可是哪儿不舒服?叫了好几个府医来。”
闻言,傅玉舒的脸蛋更加烧红了,肉眼可见地红得更旺了。
傅玉筝:???
一头雾水,发懵了好一会,也没看明白姐姐这是怎么个状况。
这时,五个府医到了。
木邵衡随手将床帐拉拢,吩咐府医道:“你们五个挨个上前,给王妃把下平安脉。诊断仔细些,切莫大意。”
傅玉筝听见这话,越发觉得怪异了,好端端的,干嘛五个府医一起把平安脉?
是五个府医,不是一个哦。
这么大阵仗?
这时,高镍从木邵衡略略紧张的脸上看出了什么端倪,转过头去偷偷笑了笑。然后一把将碍事的小娇妻给拉到了自己身边来。
很快,五个府医全部诊脉完毕,清一色回禀道:“王爷,王妃脉象平和,胎像稳固。”
闻言,木邵衡肉眼可见地松快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放府医们立马离开,而是将他们五个带去了走廊的一角。
府医们一看这阵仗,便知王爷有事要交代。
不料,他们低着头等了好一会,也没听见王爷开口。
“呃,这个……”木邵衡呢,嘴唇动了好几下,衣领也很不自在地扯了好几遍,话到嘴边时又生生卡了壳。
正在这时,高镍双手抱胸,从走廊那边一路溜达了过来。他一把搂住木邵衡肩膀,笑道:
“大哥,我有几个问题琢磨了很久了,借你的大夫问一问?”
木邵衡爽快地笑道:“二弟,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