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哗哗地流,冲刷成小溪。
一吻终于结束,秦宝一边“呸“一边用手背擦嘴:“丰成煜!你是不是变态?!
丰成煜眉眼都在滴水,大手伸过来,把秦宝湿溏濂的头拂到后面露出额头,
看着他红的眼睦,反问:“这就叫变态了“
然后拉开他的手,唇抵着唇说:“你需要信息素,我有很多方法给你。“
说完复又吻了上去。
在浴室里花了一小时,太阳都已经晒进房间,透过窗帘在花纹地毯上投射一道细细的金光。
秦宝队在床上生间气,后颈的咬痕上又了一个。
apha修复舔砺后的水光还在,伤口看着有些可怜。丰成煜找到一个新的腺体贴撕开包装,刚要给他贴上,他就重重打开了人家的手,通红的脸扭到了另一边。
“走开“
他妈的,这样下去哪有什么缓解,过几天不一样还是会产生信息素依赖?
他只是想过正常的生活,能正常的工作。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丰成煜还不如不来。
“不要乱动“
丰成煜低声警告。
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闹别扭,丰成煜硬是把腺体贴给贴上了。
秦宝皮肤很白,浅肉色的腺体贴硬是比他深了一个色号,原本该是隐形的,但看起来还是很明显。
丰成煜贴完,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又拿来电吹风细心地把他的头吹干。
最后,丰成煜才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每一颗扣子都扣得服服帖帖,恢复了那种彬彬有礼,却又生人勿进的模样,临走前道:“晚上的酒会你和我一起参加。
所以是为了找他一起参加酒会才来的?
到底是谁白嫖谁啊
?
秦宝恨恨地回话,声音软绵绵的:“我下午的飞机回国,没空,你自个去吧。
丰成煜充耳不闻:“好好睡一觉,我六点来接你。“
“随便你接不接。“秦宝闷声说,“我睡醒马上就走。“
离你十万八干里。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宝芬尼那位约好送机的pr打电话过来,说要准备来酒店送机了。
秦宝烦躁地抓头:“谢谢,我临时有点事,你们不用送我了“
对方很贴心:“那用帮您改签吗?“
秦宝说:“也不用,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挂断电话,秦宝想杀人。
当时签合约都答应的是些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答应陪同丰成煜出席什么狗屁酒
那种场合秦宝很了解,他很小的时候曾经陪秦先生和荣女士去过几次,多少知道点程序。
酒会是提前报备身份、准备座位的,甚至还会根据每位出席者的口味喜忌来定制酒水菜品,出席者本身也都知道酒会上都会有哪些人,假惺惺地寒暄、聊天,特别乏味无趣。
像这样的正式场合,以丰成煜的身份,若是已经约好却独身出现,是很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