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都未曾在童欢悠的脑海中停留,她直接答道:“到我嗝屁。”
禹卿辞眸光微颤,缓缓抬起手,轻柔地擦去她嘴角的饭粒,温声道:“慢点,别噎着了。”
童欢悠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冲着禹卿辞夸赞道:“谁让卿辞做饭真的太香了!”
禹卿辞笑着问道:“那悠悠,明天想吃什么?”
童欢悠敲了敲额角,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兴奋地高呼道:“我想吃酸菜鱼!栗子炖鸡!”
“好,那明天就做这两道。”
“好耶!”童欢悠冲他俏皮地单眨了一只小眼睛,又夸道:
“卿辞打架厉害,干活也厉害!做饭也超厉害!是个居家必备的好老公!”
禹卿辞闻言,眼底带上几分疑惑:“老公……是什么意思?”
“啊……”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童欢悠忙不迭地给禹卿辞也倒了一碗酒。
赶忙转移话题道:“卿辞你快尝尝这酒,好香嘞!”
禹卿辞瞥见她眼底的慌张,半撑着额角,饶有趣味地唇角勾笑。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之前在恩州屋顶上的一幕。
“不是嘞,它除了抓不到羊以外,其他都很厉害的,又会搞发明,又疼老婆。”
老公应该和老婆是相对的,估计是悠悠世界里夫妻的称呼。
想到这,他的心底漫上一丝甜意,接过她递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碗倾斜的角度下,那深邃的视线,依旧是落在童欢悠微红的耳朵上。
至少,她此时还在他的身边。
安静也好,吵闹也罢,他能看到她,已经足够满足。
至于结局好与不好,他没有能力奢望。
别的书中,或许两个人会共同不认命的去和命运抗争。
但他不能,他不敢赌,他不能拿她的命去赌那一丝渺茫的结局。
他,承受不起她会死的任何风险。
于是两人就这样闲聊着平日里的琐碎趣事,推杯换盏地饮着花酒。
更多的是童欢悠在说,禹卿辞在听。
直至天边的太阳逐渐慢慢西沉,两坛酒落了空。
渐渐地,童欢悠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双颊绯红如霞。
“卿辞,我跟你说……嗝……”童欢悠打了个酒嗝,身体摇晃着。
“就你这样的岁数,五百多岁~都可以当我的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