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本是一句很悸动人心的话,但对于安白来说却是完全的另一种心悸。手指在她臀尖上忽然大力捏了一下,安白震惊的睁大眼睛,呼声压在嗓子里。
此时的客厅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俩,还有一个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小佣人,安白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但是身下的男人明显不给她这个机会,邪肆的勾起唇角他直接把她按在了自己身上!
司空长庭总是有办法折磨她,看她惊慌又羞恼却不敢出口的样子,心底格外的舒爽。
仅存的羞耻心让安白下意识的反抗,腿脚蹭到了他身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
“唔……”安白倒抽一口冷气,疼的发抖。
司空长庭目光如炬,他那躁动不安的血液有一瞬的停止,虽然依旧是躁动不止,凌厉的眼底带着轻视的讥讽:“我还没开始你就那么大的反应?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恩?”
安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抿了抿唇,忍住泼他冷水的冲动。
她穿的还是职业套,这套裙根本拉扯不开,他的力道却丝毫不受这布料的阻碍,刺啦一声,该裂和不该裂的地方,都裂开了。
安白一个后仰就要摔下去,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视线落下,她这姿势,正好。
胸和腿几乎相挨,腿修长笔直,韧性相当可耐,虽然上衣完整的遮住了该遮住的部位,但丝毫不影响弧度,而腿上……
感觉到他视线往下,安白慌乱的去遮自己的腿,可是布料撕裂并不会增多,她遮挡的动作,更加让男人的眼神顺着落下。
黑色的布料撕裂的间隙,是她粉嫩雪白的腿颜色鲜明,对比强烈,这种视觉冲击之下,司空长庭眼神一深,嘴唇发干。
手中是她细腻嫩滑的肌肤触感,脚上的居家拖鞋是白的,反倒衬得她的肌肤是健康白,但上面一片红红的水泡猛的以下撞进眼底,男人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他冷凝的目光锁住她的视线,声线压低:“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安白绯红的小脸,眼神有顷刻间的迷乱,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脚上,安白心里渐沉,他是在问她的脚吗?他会关心她?
安白缩了缩腿,把脚藏到了了他的腿下面冷淡的道:“没什么。”
她的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在司空家,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以前的司空长庭看都不会看她一眼,更别提担心她了。
“我问的是……这!”他说着,一手捞起她光洁的小腿,安白的惊呼一声,小脚抵在他的胸口稳住身形。
“嘶!”烫伤的疼,是不碰都疼,司空长庭竟然还恶劣的用手戳了一下,这么一戳,安白咬着舌尖发麻,那原本只是微肿的痕迹,颜色变深了,如淤血的颜色。
他眉心一拧,这么严重!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窜起,整个室内的气压一下子下降到了冰点。
一旁的小女佣脸色红了绿,绿了又白,被司空长庭周遭的冷气冻的忍不住发抖。少爷不是从来不重视少奶奶的吗?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真的慌了,眼神不停地在两人之间闪烁,她刚才做的非常的隐蔽,少爷应该不会发现的?小佣人安慰自己。
可是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但居家拖鞋才在地板的水迹上,那轻微的啪嗒声,也没有逃过司空长庭的耳朵。
男人眼神不变,冷淡的扫了一眼,刚才他忽视掉的狼藉此时如同证据般,露出了所有的面目。
桌边的茶壶,倒了的杯子,桌面上花样水痕,延伸出弯弯的曲线,还有,黑烟冒过之后一片焦黑的打印机,以及,地上隐隐的水迹。
冷眼扫过一旁的女司空长庭森冷的气息扩散:“拿药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