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最强,您完全可以在解决咒灵的同时,不伤及馆内的任何一个人,不是吗?”
“您看。”他把平面图硬塞给旁边的辅助监督,指着门口正在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
“那些人,还有我们剩下的三百多名工作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子女需要养活,全靠着这份工作艰难地维持着。”
“假如真的出现了那么大的丑闻,他们该怎么继续生活呢?”他微笑起来,脸上的肉堆的一块一块的,“还请您多为他们考虑考虑。”
“”我沉默地扫了一眼围在身边的辅助监督。
其中两个人站在靠后的位置,正在和伊地知交谈。
剩下的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充满信任和支持。
没有一个是总监部那群人的心腹,大概可以说,全部都算的上自己人。
在这个所谓的体育馆场馆负责人面前,却显得如此弱势和无助
野口三郎野口
好耳熟的姓氏。
“这位野口三郎先生。”我的拇指戳了戳太阳穴,略带疑问地说,“您在家中,应该是排行第三吧?”
“听名字应该就能听出来了吧。”
都怪穿越过的世界太多了,好多信息都已经混淆起来。
不过,我隐约记得,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勾结羂索发动对夏油洁的袭击事件中,诸多暴毙的总监部成员里,就有一个姓野口的人。
“然后你头顶最大的那位兄长。”我抬头,锐利地盯着他,“名字叫野口太郎,对吧。”
“额”他的额头冒出一点冷汗,“有什么问题吗?”
“很多人都会叫这个名字。”
事情都做到这么明显的份上,要是再看不出来是针对我的阴谋不,阳谋,我就是个24k纯傻子了。
这些人大概根本不在乎里面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丢了工作。
反正他们的传统艺能就只是鞠躬道歉,掉几滴鳄鱼的眼泪,一扭头就把责任甩个精光不,对咒术界高层的那些人来说,估计连鞠躬都懒得鞠。
“至于这位野口先生。”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
他比我矮了小半个头,看他还得用俯视。
我抓着他的领口,把重达两百斤的人整个拎起来,隔着眼罩盯着他问:“你知道竭尽全力是什么意思吗?”
“是?”他颤颤巍巍地问,“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现在非常生气。”我淡淡地说,“所以,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我不管你是爬也好,跪也好,进去通知现在出现紧急事故,要里面的人赶快撤离。”
“不然,我就把你,还有你那个总监部哥哥一起抓出来杀掉。”我问道,“懂我的意思了吗?”
“懂”他不住地咽口水,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不不要杀我”
“那就好。”我笑了一下,把他扔到地上,脸色陡然阴沉下来,“那就赶快进去吧,晚一分钟,就剁你一根手指头。”
野口三郎屁滚尿流地爬走了。
啊好烦,真的烦了。
“五条小姐”伊地知显然也发觉了什么,神情紧张地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需不需要我给高专那边打个电话?”
“虎杖他们那边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差错”
“没关系。”我伸了个懒腰,安抚地朝他笑了笑,“已经有一个非常合格的保镖跟着了,他们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前术师杀手要是连这都搞不定,还是躺回去让五条悟再杀一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