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把五条悟杀了,那五个亿刚好拿来还欠他的钱。
第二名第三名也算是老熟人了,夏油杰和禅院直哉,各自悬赏了两个亿。
这下不只是心动了,我甚至想过付出行动。
要是把直哉干掉,能省下多少事啊。
我看这个屑比看甚尔还要不爽。
不过现在去干掉他,又是一堆麻烦,搞不好还会连累到惠和津美纪。
算了算了,还是留给真希好了。
“我说”诅咒师胆战心惊地哀求道,“你要是真的爱出神,能不能放我走之后再出啊?”
我和蔼地冲他笑了笑。
“不能啊。”我说道:“人家单主的要求是拿回你偷走的珠宝之后,再把你揍一顿拍照以作证明,直接放你走了,我怎么交代啊。”
他该庆幸自己从来只偷东西没杀过人,不然可就不是被揍一顿然后扭送警视厅那么简单了。
七月底的太阳还是烈的,我坐在亭亭如盖的大树底下,背靠着粗壮的树干乘凉。
这枚价值五千万的宝石戒指上,有一块被切割成椭圆形状的墨绿色宝石。
镶嵌在纯金的戒托上,没有一丝杂质,旁边散布着八颗一克拉的钻石作为陪衬,转动间折射出粼粼的波光。
看起来有点像是甚尔的眼睛。
据说这是法国波旁王朝时期的某位伯爵赠与妻子的结婚戒指。可天不假年,这位伯爵夫人在成婚三年后病逝,他便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以示怀念。
不久他本人也死在了复辟的战火中,这枚戒指就随着主人的不停变换,辗转多国,最后被拍卖到日本,成了诸多藏品中的一员。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孔时雨走到我面前,说道:“什么爱情啊,浪漫啊,都不是我的菜。”
“我啊,只要有钱就够了。”
“随你。”我随手把戒指扔到他怀里,问道:“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不是吧?”他用夸张的语调问道:“你今天已经拼命做掉两个标的五百万的任务了耶,连甚尔都没这么贪婪,怎么,你作为他的妹妹,也这么缺钱吗?”
“我现在负债累累啊。”我把手垫在后脑勺,望着蔚蓝的天空,无精打采地说道:“都怪伏黑甚尔那个王八蛋,随随便便把儿子以十个亿的价格卖给禅院家了。”
“你帮他还债?”他故作感动地说道:“那可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妹情啊。”
“我之前怎么说的来着?”我抬起脖子,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要是再这么说话就揍你。”
“不是帮他还债。”我解释道:“和他打了个赌,赌输了,债务就转移到了我身上。”
孔时雨:“”
“要不说你们是兄妹呢。”他点评道:“如出一辙的两个赌徒,怎么你们禅院家是有这种基因吗?”
“有吧。”我兴致缺缺地回应,“他们可比我赌的疯狂多了。”
“十个亿啊”孔时雨感叹道:“要不是因为你能打,这些钱不知道得还到猴年马月。”
他对我表示了一秒钟的同情,随即思索道:“最近黑市里倒是有个金额超高的悬赏任务,价值一个亿,不过我不建议你去碰。”
“为什么?”我挑了挑眉,“这么高的价格,难道也是暗杀某个重要人物?”
“那倒不是。”
孔时雨眯起了眼睛,表情里透露出愉悦:“你听说过秽土转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