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被噎死死的,完全无力反驳。
在认五条悟当祖宗和认胀相之间,我还是果断选择另辟蹊径吧。
“总之。”我顿了顿,干脆撇开这个话题,对他说,“不管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还是先叫我悠心好了。”
大不了你认我当妹,我认你当弟,咱们各喊各的。
“”被我这么说一通,他看起来好像还是有点不甘心,但也只能说,“那好吧。”
“话说回来。”我有些纳闷地问他,“前几天,你不都是跟在悠仁身边的吗?怎么今天却没有出现。”
好歹是重要的比赛,我这一整天都没看见他。
“夏油杰说有个老头很烦人,叫我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会给悠仁引来麻烦。”他回答道。
“哦,那个老头啊。”
估计说的是乐岩寺那个老登吧,就连加茂刺杀虎杖的任务好像也是他派过去的。
“那你干嘛去了?”
“夏油杰说我什么事情也不记得,干脆就跟着我到处走走,去寻找丢失的记忆。”他一五一十地对我说。
“都去了什么地方啊。”我好奇地问道。
“呃去过一个涩谷的车站,候车亭,还有叫盘星教的地方。”
难怪今天的交流会上,杰只是露了下面,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本来以为他是去祓除咒灵,结果很贴心地陪着胀相在到处逛街啊。
“那你有想起什么东西吗?”
他沉默地摇摇头,说道:“只是感觉那些地方很熟悉,但是没有记忆。”
好吧。
“那个”胀相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怔惘。
“什么?”
“关于你和悠仁提到的那个母亲”他说,“你说的,是我们的母亲么?”
不是,严格意义上讲,我们三个人是有三个妈来着。
但是,好像也没有仔细区分给他的必要。
于是我只是问他:“为什么会想到问这个。”
“因为,我对她好像还有印象。”胀相说,“我记得她。”
“你记得她啊。”
据说,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能感知到外界的环境。那也许胀相对他的母亲,确实还有些许的印象残留
“我记得她恨我。”他就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那样,平静而又坦然地说,“并且非常恨我。”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地恨我。”
话里的自厌情绪其实非常明显。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关于咒胎九相图的母亲,咒术回战中描述的内容和情报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