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水晶灯是光柔柔地打在她的脸上,她看上去恬静美好像是天使在发光。
&esp;&esp;池以恒嘴唇有些发干,他没忍住——岑冬青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想靠近她,想拥抱她,想得到她。
&esp;&esp;所以他看着窗外说,这么晚了,路上积雪多,明天再走吧。
&esp;&esp;进展会不会太快了点。
&esp;&esp;岑冬青有些紧张起来,她只是脑洞比较大,看的小黄文比较多,实际操作上还是个新手村玩家。
&esp;&esp;年少时不能预见太惊艳的人,否则真的很容易一见杨过误终身。
&esp;&esp;她高中时喜欢池以恒,大学时强迫自己忘记他,工作后想去找他。
&esp;&esp;她的青春里,池以恒叁个字的份量很重,不比她的大学梦轻多少,纠缠在她的前路理想和未来向往的生活里,向上的力量扎根在她的骨子里,她想配得上池以恒,想要更好的自己。
&esp;&esp;所以虽然大学时追求者众,她也试着谈过,但始终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靠近。
&esp;&esp;一度怀疑自己是性冷淡。
&esp;&esp;二度怀疑自己的取向出了问题——她可能喜欢女生。
&esp;&esp;现在池以恒要她留宿,是不是要睡觉的意思。
&esp;&esp;听说破处很疼,她没戴避孕套,池以恒在国外生活到底检不检点的,她不想和烂黄瓜做爱。
&esp;&esp;倒不是觉得第一次有多重要,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可是她会觉得有点委屈。
&esp;&esp;在她思念池以恒的时候,池以恒是否真心实意地喜欢她,为她守身如玉。
&esp;&esp;还是他在国外左拥右抱,阅尽千帆之后才觉得她这个小跟班最纯最好骗。
&esp;&esp;“你谈过恋爱吗。”
&esp;&esp;池以恒知道,情史是必须如实交代的。
&esp;&esp;“没有。”
&esp;&esp;岑冬青看上去不怎么信的样子:“那你约过吗。”
&esp;&esp;“·······”他无语笑了,“没有。”
&esp;&esp;“我在你心里是多随便的人,我喜欢你,我去和别人谈恋爱约那个。”
&esp;&esp;“那谁知道呢——”岑冬青嘀嘀咕咕,“有钱人不都是水性杨花的,朝叁暮四的,喜新厌旧的——”
&esp;&esp;“成语大会呢。”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像高中时那样,“去铺床,小女朋友。”
&esp;&esp;啧,做饭还要女朋友铺床的,好那个。
&esp;&esp;岑冬青撇撇嘴,还是跟着他去二楼卧室铺床。
&esp;&esp;看着池以恒拿出被子放在客卧,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说:“你怕黑对吧,要不我陪你睡。”
&esp;&esp;“········”
&esp;&esp;她那个时候是为了牵池以恒的手占他便宜的,她根本不怕黑。
&esp;&esp;“不用了,我留盏台灯睡。”她指着台灯,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esp;&esp;“哦。”池以恒给她把床铺好,一步叁回头地往外走。
&esp;&esp;“这个房间太小了,你睡我房间吧。”他又争取了一次,“我可以睡这里。”
&esp;&esp;“没关系。”憋死你,半夜别爬我床。
&esp;&esp;帅气的脸上有些委屈巴巴的:“那晚安。”
&esp;&esp;“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