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愿震惊了。
萧轶额角迸起青筋,他借助灵力的支持,手臂发力,竟借着铁索,将藏在铁索另一端的人给生生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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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愿和萧轶带着一名暗中袭击他们的人回到了岸上。
背后黑手被找出,他们自然就有办法封了他的灵力,致使灵力锁自动失效。
那个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是生生被人揪出来的,被捆着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怀疑人生。
萧轶的右手手掌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流黑血。
秦长愿轻咳一声,故意忽视刚才他们俩唇齿相撞的尴尬,他脸颊还残留着红晕,他故意缓缓抬手,用灵力烘干了他们两人的衣服,叹道:“那铁索上有毒,我先给你处理伤口,能在自己所有武器上都淬毒——也就公孙家族干得出来这个事。”
萧轶一言不发,深沉地望着秦长愿。
他眸光漆黑,像是口不见底的古井,若是他能,他恐怕早就将秦长愿困在这孤苦伶仃的井里,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秦长愿蹲下身,想去抓萧轶的手,萧轶却一瞬将手背到身后。
“哎……你躲什么,”秦长愿抬起头,对上萧轶的视线,他一怔,“萧轶?”
萧轶的瞳孔里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秦长愿眼尖,看见萧轶的右臂一直在颤,他拧眉,身后却破空射来两道羽镞,秦长愿正仇满腔的火气没处撒,霎时间就召出看不剑,出手迅速利落地斩断羽镞,争斗间,他猛然发现树后有一小片露出来的紫色衣角。
火气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秦长愿挥剑就朝此人刺去。
他这一举,不知触动了多少根紧绷的弦。
倏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三人,他们身手矫健,齐齐攻向秦长愿要害!
打斗间,秦长愿均看见他们的腰牌:公孙。
秦长愿咧开嘴角露出个并不十分善意的笑。
他想起当年公孙家族对萧家的种种作为,以及至今萧云今大仇也未得报,这让秦长愿分外想亲手了结这些畜生。
萧轶在后方自己逼出毒素包扎完毕,提剑就欲上前,秦长愿一把拦住他:“你好好歇着,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与那三人缠斗间,秦长愿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三人与使铁索的那人以及树后的紫衣人仿佛是一支小队,他们专门埋伏在河岸这里守株待兔,就是想趁着弟子渡河时不注意从而抢夺玉牌,再夺宝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