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医,你只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拔出剪头,并尽量控制伤口的面积,我来为徐将军包扎,有我祖传的药粉和药丸,徐将军定能无恙!”
花娴在棉布上撒了一些药粉,一边把徐楠英扶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坐好,一边拿着这块棉布,以备堵住拔箭以后的血窟窿。
李军医见这个还未及笄点小娘子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毫无惧色,便被对方的淡定感染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活动活动双手,这才一手扶住伤口周围,一手握住了剪头。
李军医抬头看了看花娴,花娴点点头,李军医便手上一顿,瞬间拔出了这枚剪头。
花娴手速极快,在那血窟窿还没来得及喷出大量鲜血的时候就把手中那撒了药粉的棉布堵了上去。
表面看来,花娴是在用药粉为徐楠英止血,实则花娴是用神识控制着繁芜术迅速在徐楠英体内修补她逐渐流失的生机。
花娴不敢过分修补徐楠英的伤口,怕被凡人发现她的异能,只敢从内部去疗愈徐楠英的伤势。
至于这个窟窿的外伤,花娴留了下来没有修补,只用自己制作的灵药敷在上面,让其自然痊愈。
不过即便如此,花娴的灵药也要比寻常伤药好用上很多。
待得徐楠英的身体修复差不多了,花娴收回神识,让闲杂人等避开,只留下徐楠英的两个女亲兵为她擦洗伤口,换药包扎。
待得一切处理妥当,再唤了李军医进来,让他为徐楠英把脉,开方子熬制汤药。
花娴并不会把脉,更不会开方子,这些凡间治病的方式还是交给李军医更为妥帖。
李军医搭脉听了片刻是越听越惊奇,陈副将见李军医的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便不耐烦了。
“李军医,我家将军究竟如何了?你倒是放个屁啊!生个孩子都没有你这样磨叽的,急死我了!”
军中本多是糙汉,这些跟着徐楠英久了的部将平日里因顾忌徐楠英便收敛了很多,此刻一着急,便荤素不忌了。
李军医被陈副将这样一呛,脸色有些难看。他讪讪的收回手,一边提笔写方子,一边回答陈副将。
“徐将军吉人天相,现在已无大碍,只是身体太虚要将养一段时间。我开个方子给先把将军的药给熬出来。”
“真的?徐将军真的没事了?”陈副将又哭又笑又不可置信:“你刚刚不是还说回天泛术吗?”
李军医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属下早就说过学艺不精,徐将军今日能脱险,多亏了这位,这位……”
李军医转向花娴,这才想起来没有询问她姓名。虽然刚刚花娴对徐楠英报过名字,但是刚刚到紧张情形下,李军医也是听了一遍就忘了。
“我叫花娴。”花娴大大方方地道。
“多亏了这位花小娘子!”
李军医两眼放光地望着花娴,他十分想向花娴讨要刚刚她给徐楠英喂下的药丸和敷伤口使用的药粉的方子,可是出于职业操守,他心知肚明,各家的药方必然是秘不外传的!
花娴自然也看出了李军医的渴望,但是她无法给李军医药方。倒不是出于保守,而是一则她真正治好徐楠英的是繁芜术,二则,她的药使用的原材料都是自己用灵力催化的灵药,寻常药材根本无此功效,普通凡人即使拿到了药方也无用。
安顿好徐楠英后,花娴到外间见了袁昱青与公孙白。
袁昱青对花娴自然是千恩万谢,但是花娴此刻却无心情与他周旋。
“阿白哥哥,你来。”
花娴拉着公孙白回到了自己下榻之处,命护卫们守好院子,又关上了正屋的房门:“阿白哥哥,你可知我刚刚在徐楠英身上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吗?”
“什么?”公孙白见花娴如此阵仗,便知道必然是要紧之事了。
花娴咽了咽口水,道:“阿白哥哥,你之前替我承受洗髓之痛的时候,也无意间遗落了一些神通在我身上,你可知道?”
公孙白回忆了一下当初洗髓的细节,茫然地摇了摇头。
“阿白哥哥,你可曾在使用我的身体的时候运用本体功法去抵挡过洗髓的痛苦?”
经花娴如此一提醒,公孙白想起来了,他在极端痛苦的时候,的确运用过白龙一族的独特功法试图去屏蔽痛苦,不过发现无用后就放弃了。
“阿白哥哥,你在我体内留下了神龙印记!”花娴一脸严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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