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
“媳妇,我不是那个意思~”魏来诚着急想解释,被姜惜惜声音给打断。
“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安全感,再往深层次探究,那就是你有点自卑,我其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自卑。你年纪轻轻已经是运输队的小领导,有自己的房子,工资也非常高,你自卑什么呢?
你很好,我当时选择嫁给你,那是深思熟虑后的举动,但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对我当时的选择产生了疑虑,你自己想一想吧!”
“魏来诚,偶尔吃一次醋,发一次小脾气,可以认为是夫妻情趣,但总是这样,就算我现在没有,但总会有不耐烦的一天,夫妻是要彼此提供情绪价值的……”
姜惜惜说完就走了,走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她心里其实有些后悔。
刚才说话是不是说重了?魏来诚现在该不会在哭鼻子?
应该不会,一个大男人,也不害怕人笑话。
唉!烦死了,姜惜惜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希望魏来诚是自信昂扬的,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患得患失,他是很好的人,不应该这样。
希望自己刚才骂他的话,能起点作用吧!
……
“爸,你知道咱们榕城服装厂十年前的那件事吗?”
席家饭桌上,席书恒询问他的父亲。
席市长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角,瞥了自家儿子一眼。
“你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没有,就随便问问,有一个淮安的朋友奉命来这里运输一批货,但一直连服装厂大门都进不去,就过来找了我。”
“淮安的?”席父笑了笑。
“你那朋友运气不好,也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你不用问了,这件事没可能,两个服装厂之间的问题大着呢。”
说完后,席父的神情顿了顿,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要是你那个朋友跟你关系好的话,告诉他一声,与其在榕城这边下功夫,不如看看淮安那边。上面这次又下了一个文件,关于服装场改革的,榕城服装厂是第一个,淮安那边派人来应该是想分一杯羹。
淮安那边派他过来,应该不止是运输货,提醒他一下,小心被当做棋子使了,现在的服装厂厂长,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席书恒神情一愣,他爸从不说没有根据的事,既然能说,肯定里面有问题。
一时间,他饭都吃不下去了。
从饭桌上匆匆站起来就准备往屋外走,等看到外面黑暗的天色后,才停下了脚步。
他,这么着急干什么?
一直到走进自己屋子的时候,他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嗨,他爸,你看你儿子,是不是有点情窦初开那味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平时一副清冷不已的模样,我还以为他不会着急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想那么多,快吃饭,你不是爱吃虾吗?我都给你剥好了,快吃。”
房间里的席书恒听见了父母的话,心里感觉很是荒唐。
他爸妈一天胡猜啥呢?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