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就被那人拦腰抱起,直接进了浴室里,明明要洗的人是他,却开始脱她身上的睡裙。
慕暖看到男人领口的红印就心生厌恶,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你该脱的是自己的衣服,脏。”
最后的那个字,慕夜白听了倒也不怒,反倒轻笑一声,领口的口红印,让她有了厌恶的感觉,这说明什么呢。
“应酬的时候,别人不小心蹭上去的。”
“不小心?我瞧这蹭的位置刚刚好啊。”
不偏不倚,正在好显眼的领口处,想忽略都难,看装作看不到就更难了。
慕暖话音刚落,就对上慕夜白那眸中深邃的笑意,几分肆意中又透着得意。
似乎像在说——
暖暖,你吃醋了。
慕暖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不冷静的情绪时,只觉这浴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眨了眨眼睛,想去掩饰住那几分不安之意,转身就要出去。
无奈长腿与短腿的区别在于一秒钟的事——
她两三步比不上男人的一步,直接扣紧那腰身,跑脱不了,又重新撞入他怀里,男人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越来越沉:
“帮我脱。”
“……”
不为所动,他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了她的耳朵。
慕暖:“……”
哪有这样威胁人的,太过分了。他就这样把她吃得死死地,让她根本没有敢说不的权利。
女人忍着那心中的愤懑,冷着脸色,不情不愿的给他解开那一颗颗衬衫扣子,他是没手么,干嘛不自己脱。
“接着脱。”
“……你。”
慕暖咬唇,垂眸睨了眼男人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伸手去解开那金属扣子的,下一秒她就怯了。
抽回手,恨恨道:
“我做不来这种事,需要我给乔嫤打电话让她现在过来吗?”
她做不来的事,乔嫤会做。
反正,不都一样么!
慕夜白瞳孔深了几分,眯了眯眼,这小女人还真是会想着法子惹他生气。
明知道他现在不要别人,还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膈应人。
他的暖暖,就是只刺猬,扎手,却让人也爱不释手。
慕暖从浴室里出来,深深喘口气,也不知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看到那口红印,左心房这个位置,就酸溜溜的。
以前,就算是乔嫤凌晨三点从他房间出去,自己都不曾有现在这样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陷进去了么。
“慕暖,不要动心,想想过去……”
想想过去慕夜白是怎么对你的,就该知道,这个男人,若是谁爱上了他,就是自取灭亡。
他是罂粟,越是让人上瘾,毒害就越深。
……
十二月的月底,天气越来越冷了。
一冷,就更不想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