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人自动取“清理”地上昏睡过去的那些。
云浅又抽了抽嘴角,所以大家族的打工人这么厉害的吗,老板一个手势就能解读出不少于二百字的小命令,兄弟你年薪多少万啊喂!
还没等她蛐蛐完,吴二白的眼神就扫过来了,先是瞥了黑眼镜一眼,视线在解雨臣身上。
“说说,怎么回事?”
“我们知道吴邪的具体位置,想请二爷来坐镇。”
“你还是要去找小邪?”
“是。”
解雨臣道,“二爷,吴邪在里面半天也没出来,怕是会有意外。”
吴二白没说好没说不好,只是转身朝着主帐篷走去。
“先进来吧。”
三人见状彼此对视一眼,跟上步伐。
裘德考和吴二白相对而坐,狭小的帐篷硬是被两人的气场坐出在皇宫内院的架势。
前者拄着拐杖,表情笑眯眯。
后者左手把玩着一块绿扳指,右手持扇慢慢摇动。
两人像是斗法一样,许久都没说话。
云浅:。。。。。。
她现在也很想来一句,瞎子我呀,开了眼喽~
裘德考见他们在这里如出入无人之境,就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人出了事,最先沉不住气。
“吴老板带的人很多啊。”
“多吗?”
吴二白知道他是误会了什么,也没解释,反而是顺着他的话。
“不算多,而且数量不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俩。”
“据我所知,五爷的三位公子里,二爷您可从来不管九门的事。”
“九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吴邪,我必须要管。”
吴二白试试茶水,“君山银针。”
裘德考有一瞬的骄傲,“当年在长沙,你父亲狗五爷就是请我喝的君山银针。”
“我父亲有一个习惯,遇见了他自己讨厌的人,就会请他喝君山银针。”
一来一回,高下立见。
裘德考成功破功,脾气就要压不住了,反观吴家二爷稳坐钓鱼台。
然而裘德考的优点就在于他能屈能伸。
“吴先生,我们也是可以谈一下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