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看看富贵。
富贵会意拿出圣旨宣读,给陈留南定了十条罪状。
第一条:贪赃枉法。
第二条:权钱交易,权色交易。
第三条: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
……
十条罪状,每条都是死刑。
最后凌迟处死。
“大伙都看完在回去。”刘治站起来走下台去。
陈留南在众官员的眼下凌迟,每一刀都发出惨叫,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有几个官员吓得昏死过去。
有跟他相互的,一同贪赃的都恨不得他赶紧疼死,万一他再把自己咬出来。
众人各怀鬼胎,看了三天才把凌迟完成,这也给众人敲响了警钟。
丞相府侧门一顶小轿抬进去,到了二道院子,轿子里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朝书房走去。
“就差你了。”礼部贺天林看他包裹的很严实,心生不满。
“家里有事脱不开身。”王培杰把披风解下来外放椅子上。
“听说布政使前个月又纳了一位小妾,苏州人,年芳十四,真是艳福不浅啊。”贺天林羡慕又带有取笑之意。
“以后收敛点,看来皇上要清理蛀虫了。”房源余喝了一口茶。
“我看刘治是要处理老臣,陈留南就是第一刀。”贺天林冷声喝道。
“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王培杰听他大喊大叫的。
“怕什么,这是丞相府。”贺天林看到他紧张的样子直喘粗气。
“小心驶得万年船。”房源余倒茶。
“丞相大人,早晚到我们头上。”王培杰坐在下垂手。
“听说皇后在宫里不得宠,我看小皇帝就是那小姐牵制您。”贺天林一针见血。“如今最大的障碍就是万家福。不如把他宰了。”
“整治他就会暴露我们。”王培杰看他太没脑子了。
“那我们就等死?”贺天林眼睛一瞪。
“我们听丞相的。”王培杰知道房源余有打算。
房源余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忍。”
贺天林直晃脑袋,“这个恶人我来当,我侄子贺朝阳在军营副将,小皇帝对他十分器重,一旦抓住万家福把柄,我们一招制敌。”
“丞相大人,淮河哪里也不太平,水患十分严重,如果让皇上知道淮州虚报实情,常温乐恐怕不是凌迟,也得五马分尸。”王培杰有些担心。
“那就由本相来揭发他,失去一个常温乐得到皇上一时信任也值了。”房源余不紧不慢地说。
王培杰心中一惊,他可是房源余的舅子,太狠毒了,“这……。”
“明早早朝就上奏皇上,老夫为了避嫌会推荐你前去,你要把事情做的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一点麻烦。”房源余平静地说,一点亲情也没顾及。
“丞相大人舅子不知有多少,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贺天林单纯并未想太多。
定了计划各自回府,这里不能多待,被人看到他们谁都活不成。
早朝,刘治心情非常好,昨晚和云熙云雨,虽然有些强迫,得到了心爱的女人,心里还是美,坐在大殿之上精神抖擞。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富贵高喊一声。
“臣有事奏。”房源余走出来,拿出奏折递上。
富贵跑下来接过来,上去递给刘治。刘治拿过来打开一看,“有此事?”
“老臣还未查证,派人去查便知。”房源余大义灭亲。
“派谁去合适?”刘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