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我道:“想必是我姥爷吧!”
“你说的对极了。”寇少亭道:“可惜的是,你姥爷已经金盆洗手不想重操旧业了。我父亲就一直住在你们家旁边,他想着怎么样感化你姥爷,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姥爷进去。可惜啊,可惜的是后来发生了那件极为震惊的红卫兵事件。”
“千算万算,都不如天算啊。”我想着感慨的发出声音来。“那么刚才听您说的意思是落凤观诅咒的事情是真的?”
“真不真,假不假,不都印证在你们一家三代人的身上了吗?”
“既然是真的,大伯,你还打算要进去?”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几个奔头。就算我不把这件宝藏的事情解决了,我的后辈子孙还会像我一样执着的行使光绪信任的遗命的。我们家族太累了,我不想再让我的后辈子孙和我一样背上沉重的枷锁,我想要解开他,你明白吗,子志?”
我看着寇少亭深情的眼睛,那流露出来的就是真实的无奈和深深的困惑。想一想也是啊,当信任变成枷锁时,谁不想尽快的解开!
此时此刻,屋里静得我连我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到。我知道了,诅咒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我的命又会什么时候失去呢?
“既然这诅咒是真的,有没有办法解开呢?”仓央纳木关心我的问着。
寇少亭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他说,解开这事情,我也没有听说过。既然能被诅咒,解咒也应该有吧。
“能被解开,那太好了。”仓央纳木欢喜的说着,“既然应该有,那解咒的方法在哪里?怎么样才能解咒?”
寇少亭道:“这个,我确实是回答不上来。因为我也不知道啊!”
“一般来说,施咒者就是解咒者。”
“什么?”我们众人一听,都纷纷把目光聚到小甘肃旁边的那位道姑身上。因为说话的正是她。
“道姑,您把话说清楚。”仓央纳木欣喜的看着这位道姑:“您的意思是东家身上的诅咒可以解除。”
那道姑那句话说完后,却是不出声的坐在那里。手里的拂尘一握,面沉似水,二目一闭,静静的打坐坐在那里。
“喂,和你说话呢。”上海佬没有好声气的道:“你是从何而来的臭道士,你的眼里也太没有我们这些人了。”
上海佬的话说完,就看到这道姑眼睛都不睁开的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三张黄符,他把这黄符往上海佬的身上一扔,就见这三张黄符在空中成一个三角形的把上海佬凭空托起来。
上海佬嘴里紧张焦急的叫道:“哎哎,哎,这是怎么了?”
在一旁的小甘肃赶紧对这道姑说道:“师姐,师姐,你不要生气,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赶紧把人放下来。”
这道姑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对上海佬怒目而视的道:“这次且饶你一回,下回再这样,我就让你化成灰烬。”这道姑说着,也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就看到把上海佬托在空中的这三张黄符顷刻间燃烧起来。
这小甘肃的师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顿时间惊住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落到地上的上海佬颤巍巍走到小甘肃身边,问:“这是你师姐啊?”
小甘肃点点头,说:“是啊。她刚刚下山,要跟着我见见世面,我就带来了。”
“她那么厉害,用的什么咒语啊?”上海佬小心翼翼的问。
“应该是御火诀吧。”
“你师姐厉害,怎么不见你有她那么的三分啊?”
小甘肃呵呵一笑,道:“怎么,你想试一试?”小甘肃说完,也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张黄符,这张黄符飞到空中后,从黄符的符箓上面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来,光芒一射,只见射到我面前的茶杯上面,茶杯受了光芒的照射,一时间就看到茶杯里面的水开始沸腾了。
看的上海佬目瞪口呆。我见茶杯热了,黄符被小甘肃收起来后,道:“你有这本事,为什么在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见你使出来呢?”
“就是,为什么?”上海佬好像终于出口气的一样道。
“我师父说,道家讲究修心。学习了道法,轻易不要再世人面前展现。”
“为什么?”
“一是道法不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二来,就是每次使用道法,都会耗修为的。所以我们修道的人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仓央纳木还是关心我的生死安危的,问那道姑:“师太,您说东家有的救,那怎么样救?”
小甘肃的师姐说:“在哪里受的诅咒,就要到那里去解。”
我呵呵一笑道:“这就是命运,听见了吗?就算我不想去落凤观看来为了诅咒的事情,我也是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