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花一脸懵,虽然这段时日她确实觉得身子比往常要虚了些,倒也不至于咳嗽一下就躺在床上,她又不是花甲老人!
不等她挣扎,林深已经又将她放回了床上。
她还想要说话,却觉得一股浓重的檀香传来,一沾枕头,头就沉重得很,眼皮开始打架了,最后的意识停在了林深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表情上,
她想说,她没事,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却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林深将手上的香碎擦了,这是刚才从床边的香炉里偷拿了些出来,里面有助眠的香味,凑近闻容易陷入沉睡。
他刚才运着内力屏息这才还清醒着。
他低头看着紧闭双眼的黄梨花,那双本来红润的唇这会只余苍白。
“来人,把药拿进来。”
外面的人似等候已久,得到允许,便推门而入,托盘上放着一碗黑色的药。
林深看着这碗东西,熟练地直接将嘴凑了上去,看了眼陷入深睡的黄梨花,眸眼暗了暗,俯身将药喂了进去。
这次嘴边却漏了些许出来,他再次低头轻舔干净,脑海中却闪过了一些片段。
他转移了方向,轻啃了啃已经有了些许血色的唇,突然勾起一抹笑,原来那次受伤的嘴角是他的杰作。
那柔软,那触感,他一度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来不是吗?
原来那是真的
她还真是爱撒谎,似惩罚一样,他张嘴咬住了,撬开了牙关直接闯入,再次感受那的柔软,似猛兽一样啃咬,直到身下的人发出了呜咽的呻吟声,他才放柔了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微微起身,隔着一指的距离,两唇之间扯出了银丝,他看了看有些发肿的樱唇,眸眼愈发幽暗,随后伸出舌头,银丝断裂
黄梨花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半撑着身子起来,这次却发现整个人精神了些,她将此归功于睡得多。
下床的时候动作却一僵,林深也在屋里,他在西边的书桌上低头看卷宗,黄梨花的动作也让林深注意到了,他抬起头,忙放下手上的事情走了过来。
“醒了?”
一天之内两次听到这话,可见她一天睡了有多少时辰。
林深见她没有回话,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烫。”
黄梨花将他的手甩开:“我没事。”
她想要继续刚才没完的话题,同林深说清楚时,却瞥见他一脸疲惫之色,眼底的乌青已经明显到像是两块黑色的药膏沾在上面,她抿了抿唇,收回了原来打算说的话,有些不自然道:
“你刚才在看什么?”
林深本来一脸的愁色,到这话就像是突然消散殆尽了般,他的眉眼弯起:
“明日可能要上奏的内容。”
一听是朝堂上的事情,黄梨花便自觉不好再过问,却听林深又对她说道:
“你可要过来看看?”
黄梨花摆手:“你们朝堂上的事情,我一个女眷知道了不大好吧,不看了。”
她向来不会因为好奇去主动沾惹朝堂上的事情,特别是先皇之前还想收编她的商业,更让她对朝堂的事情避之不及。
林深却道:“兴许此事同你也有些关系,这不算是一个机密事件,你知道了暂时不要同外人道就好,反正过不久朝廷也会下发通告的。”
说罢,林深就拉着黄丽梨花到他的书桌前坐下,林深似乎察觉到黄梨花的别扭,这次没有在同她坐在一起。
黄梨花因为林昙的有意教导,加上这几年为了生意,她已经能识字了,
只她第一眼看着卷宗,却都是不认的字,她瞪大了眼,那一瞬间眼中的震惊无法掩盖,她这几年可算是读书勤快了,那些书房的书,她可都认得字,怎么这一卷资料自己一个字都看不懂,难道以前她都是坐井观天?
“我,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