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花微喘的气息喷洒在寒棱的脖子上,惹来阵阵发痒,他抓着黄梨花的手愈发收紧,
“痛~”
黄梨花吃痛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听在寒棱的耳朵里似呻吟一般娇柔。
他想到了以前日日陪伴她身侧,同她一道出游,行商,被她需要,被她依赖的日子。
手中的力道并未松开,反倒还将她往怀中带去,黄梨花挣扎道:
“五十,你做什么?!”
熟悉的称呼将寒棱拉了回来,他看着怀中女子慌乱的神情,连忙松开了手,说道:
“抱歉,我一时紧张,怕外头的人发现了。”
黄梨花不满地揉搓了下手臂,说道:
“那也不能这般对女子,太粗鲁了!”
其实,她一开始还对他有得怨气,刚才也差不多想明白了。
当时他匆匆离开陕地,想来就是当初的寅州之行让他找回了记忆,兴许当时长青柏就已经发现他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在寅州的时候就留下,想来应该是想要将她安全送回陕地再走,他已经为她做到这般,她也不能因为人家没写信就怨怼他。
黄梨花理了理衣服,抬眸问道:
“外面那些人为何都要找你?”
闻言,寒棱有些不好意思道:
“寒家人丁单薄,奶奶希望我能尽快完婚”
寒棱欲言又止,但黄梨花已了然,点点头道:
“我能理解寒老夫人,我现在也是在为林深这件事情发愁,你比林深还大上了几岁,想来她肯定更加着急。”
“你替他筹备亲事?”
寒棱的语气带着一丝诧异,听在黄梨花的耳朵里,以为他觉得自己不够格,觉得不甚欢喜:
“怎么,不行吗?我虽然只是他嫂嫂,但是家中已无长辈,长嫂如母,我替他筹备这事合情合理,合法合规!”
听到这话,寒棱微愣,随即轻笑出声:
“是,合情合理。”
黄梨花以为他笑话自己,想到之前的五十多么尊敬她,现在的他才见面没有一刻钟就嘲笑自己几回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她使劲踹向了寒棱的小腿,却发现他身上坚硬如石,对方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生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