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乐了说:“是不是每位向导的嘴,都如你这般的会说话呢?"
无衣说:“无衣还是第一次唤‘姐姐’呢。”
小雅很真诚的神情说:“是嘛。以后,姐姐唤你‘无衣’,可好呀?”
无衣甚是高兴说:“小雅姐姐这般看上无衣,对无衣来说,是无衣的福气!”
小雅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
无衣满身的轻快感觉,兴奋着说:“这笔生意接下了,我就发了。看这位潘小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让人羡慕的书卷气质!以后定能教上我认识几个字的呐,太好了。”
午饭后,杨书来了,无衣忙迎上杨书。
杨书一副提不起劲头的神情,萎靡不振地说:“我和二春子去了最有希望,能找到我兄长的‘州角坊’,结果是没有了任何的希望。”
无衣递给杨书一竹筒子水。
无衣说:“别呀,这不是人还没来齐吗?只要你兄长在泾州,就不会‘躲过了’被称为‘土地爷’的,我的兄弟们和朋友们。只要你兄长来过泾州,就会被泾州的‘土地爷’们,揪住出蛛丝马迹来的。放心吧,‘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呀。”
杨书刚喝进口的水,全给喷了出来。
无衣见杨书喷出来的水,开着玩笑说:“小鸡撒尿?”
无衣大笑起来,杨书也觉得好笑起来。
树子来了,说‘城草坊’里有户人家的家主,与画像上很相像。杨书重燃希望,随树子去了城草坊。
此季已是深秋初冬,日落西下的余温已渐冷却。杨书满身疲惫地进了客栈,推开房门,见无衣坐在桌旁,正小杯酒喝着、热菜吃着。
杨书饥肠辘辘,面对桌上的酒食,不由暗自地咽下一口“饿了”。杨书说:“无衣兄弟,你这是请客吗?”
无衣看了一眼杨书的神态,说:“饿了吧,来吃吧。”
杨书显出了一副讨好的神情说:“这么丰盛的一桌酒菜,你一个人肯定是吃不完、喝不完的。我就不客气了。”
杨书动起了筷子吃喝起来,无衣看着饿态的杨书吃菜喝酒的举动,很是惊讶。
无衣说:“杨兄,你为了寻找你兄长,退了大客栈住进了这小客栈,条件很苦吧。你每日只吃一碗汤面,又连续着好几日的奔跑在各坊间,你还这么一身大个头的,定是很饿很饿了,怎么吃相还这么的雅气好看呢?”
杨书忙咽下口中食问:“雅气?着何解释呀?就是什么意思啊?”
无衣眨了眨眼睛说:“雅气,就是文雅的神态。这个词,我用得不对吗?”
杨书学着无衣眨了眨双眼说:“原来是这个意思呀。词用对了。无衣兄弟,再雅气的人也抵不住肚子饿的。我现在是穷人一个,这顿酒菜,你请了吧。下顿,我还得每日一碗汤饼吃着。”
无衣乐了,从怀中取出白银二锭,放在杨书的面前。
无衣说:“你吃饱喝足了,身上也暖和了,就听听我说说难过的事吧。”
杨书看看银锭,一脸茫然地望着无衣。
无衣很欣赏杨书的此番神情,什么时候不该多话,就不会废话的;什么场面不闹腾,就不会乱闹起哄的。无衣认为,读书人最好的性情,就是如杨书这般,能处处让人感觉恰如其分很羡慕着。
无衣叹了口气说:“唉!你兄长杨砚被我们找着了。放心,他活着,活得很是滋润。你在泾州里到处寻找他时,他是知道的,就是不来会你。”
杨书的脸色惊愣了起来,仍然是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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