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陈最跟着杨显年参加了几场会议,负责做会议记录。
回去还要帮他写稿子。
忙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有一次半夜归家,白辰山就在他的书房等着,看着他问:“又忙这么晚?”
“嗯,今天事有点多,”
陈最看向他,“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明天没课,”
白辰山笑着说:“不用早起,暂时也睡不着,我就等等你,”
“啊,没课啊,”
陈最活动了一下脖颈,懒洋洋的歪在小榻上,“杨老头这是把我累死,”
“谁让你表现的能力这么强,他这是在逼你的潜力。。。”
白辰山轻笑:“你要是中庸一点,他才不会找你呢,”
“这次让你做什么事?”
陈最斜了他一眼,“会议记录,还有两篇总结稿,一篇新政策解读稿。。。”
白辰山:“什么政策?”
“经济改革,”
白辰山了然的点点头,“那这个会,我爸也该参加吧,”
“没,”陈最摇摇头,“二舅没来,刘秘书去了,”
白辰山看着他说:“明天不上课,要不要回白家,”
陈最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了,几篇稿子呢,我估计没啥时间休息,”
“这次怎么不让秦诏帮你了,”
“我准备靠这几篇稿子,吸引有些人的注意力呢。。。”
白辰山笑着说:“那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不开口了,明天早上,我带着乐乐和今也一起回白家一趟,晚上回来,”
“嗯,可以,”
“你忙吧,我走了,”
他离开后,陈最抬手捏了捏眉心,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熏香,放在一旁的熏香台上点燃。
清香袅袅,提神醒脑。
他坐回书桌上,执起钢笔,在一本草稿纸上缓慢的书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最停笔,吹了吹字迹工整的稿件,把写的三张撕下来放在一边,接着写下一篇。
茶壶里的茶已经凉了,他没在意的倒出一杯,饮尽。
困顿的的精神散去,陈最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听见骨骼发出的轻微响声。
他撑着额头思考着稿件如何书写,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抬眼看去。
“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