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从见到谢维画像的那一刻开始,就觉得这位拥有极致美貌的尊贵皇子就应该是属于他的。
但很显然,他认定的伴侣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他想惩罚他,烙印他,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顺从他。
谢维的皮肤很脆弱,再加上他不耐疼痛的体质,几乎是在下巴那里的皮肤泛红的同时,他眼睛就湿润了起来。
没能控制住的生理性泪水从密集的长睫下飞快垂落,沿着他的眼角滑进白金色鬓发里。
谢维忍着疼,一字一顿道:“没有为什么。”
面对谢维的眼泪,萨尔心里总会涌上些自己都不明白的异样情绪,他放开了谢维的下巴,接着双手抓着谢维的腰将他抱起来走几步放到了床上坐好。
谢维坐在床边,他不知道萨尔要做什么,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然后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高大男人道:
“萨尔,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伴侣,但你的行为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只任你赏玩的宠物。
我是个人,我有独立自主的人格,我为什么不能见别人和别人说话?我为什么不能走出房门?甚至不能打开窗户摸摸外面的雪,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作为我的伴侣,你应该顺从我,而我会给你除了自由之外的一切。”萨尔单膝跪坐到谢维腿边理所当然地说道,他这样和坐着的谢维差不多高。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普通正常的生活。”谢维有些疲惫,不管他说什么,面前的人都听不进去一点。
这些类似的对话,在他从昏迷中醒来,已经重复过许多次,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意愿!
累积了许久的负面情绪全面爆发,谢维用力推开萨尔,起身往门边跑,他伸手抓住门把,想把门打开离开这个该死的房间。
凭什么,凭什么他连一间屋子都出不去!
谢维刚触摸上门把,还没来得及旋转,就被人按在了门板上。
身后的人将他的双手按在门上,大概是被他的行为激怒了,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收着力道,谢维感觉自己的手腕骨几乎要被捏断了。
他有些吃痛,咬着牙才没有痛呼出声。
“我说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你,为什么要忤逆我?”
萨尔眼神阴郁地从背后粗鲁地撕开谢维的衣服,接着用空着的那只手沿着谢维的脊骨一路下滑。
他的指尖落在一处凹陷,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枚镶嵌着红色魔晶石的精巧印章。
这种印章一般用来加盖在信封的封蜡上,将制作好的蜡片放在封口处,然后将印章盖上去后,触摸特定的地方,印章会瞬间发热将蜡片融化。
谢维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趴在门板上调整呼吸,正打算奋力挣扎。
后腰某处突然被什么炽热的东西接触,灼烧感从皮肤直达大脑皮层,尖锐地突破忍耐程度的疼痛让谢维眼前一黑,他甚至没能发出惊叫声,便直接失去了意识。
萨尔正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私人印章烙印在属于自己的娇嫩皮肤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小玫瑰意识到,他现在是属于谁的,而这种打上印记的行为就是最好的办法。
但他没想到在帕拉索人那里代表归属的行为,会让他的小玫瑰直接疼到昏死过去。
手中抓着的双手失去力道,谢维整个人瘫软着从门板上往下滑落。
萨尔发现不对劲后将人抱起来转向自己,只见谢维双唇惨白,满脸冷汗,即使昏了过去也还是疼得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