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鸾要将药丸拿进去给徐大叔试用,没空搭理他,
“那药没有了,等下一批。”
谢宴见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有些怒:
“就给本王一粒都不行吗?你莫不是对舒瑶以前的事怀恨在心,故意不给药给她的?”
凤青鸾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这里没药,滚开!”
挥开谢宴进了房间。
谢宴被怼,脸色难看,跟在凤青鸾身后的贾大夫道:
“楚王殿下,着实没有预防的药了,你别怪凤小姐,凤小姐已连着两天没有休息了,你还是带庶侧妃去隔壁等着吧,她继续在这里晃感染的风险更大。”
谢宴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江瞿从容王的房间出来,面目冷硬的看着他,他将话咽了下去,将凤舒瑶带回了隔壁乔婶子的院子安抚她。
试用药有了效果,徐大叔服下药后吐了大半,虽然药吐了出来,但发烧得到缓解。凤青鸾一喜,说明她的药方有用,又一头扎进了实验室进行试药。
谢宴与凤舒瑶待了一阵后,去处理其他的事了。
晚上,凤舒瑶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她靠在谢宴的怀中:
“咳咳咳殿下,舒瑶会死吗?舒瑶不想离开你。”
谢宴抱着她,“有本王在,你不会有事的,你身子还没大好来探望本王,这才来一天就被感染了,你不该来的。”
凤舒瑶心道我也不想来,谢莹逼我来的我也没办法。
她继续装柔弱可怜的哭道:
“我知道殿下疼我,可是姐姐不愿意给药,是舒瑶对不起姐姐她才会这么狠心,请王爷答应舒瑶,要是舒瑶因为疫病去了,王爷千万不要责怪姐姐,舒瑶不想因为自己惹得你和姐姐争吵。”
谢宴被她挑起怒火,愤懑道:
“凤青鸾作为医者,就算你不是她堂妹,救死扶伤也是她应尽的本责,你再坚持一下,本王这就去找她拿药!”
他放下凤舒瑶,去了徐大海家。
然而这次他没见到凤舒瑶,江瞿似乎在等他一样,他踏进院子就被江瞿叫去了谢烬的房间。
凤舒瑶在房间里等谢宴取药来,见他许久没回来,喊了两声乔大婶,外面也没人应她。
村里不像王府,没有那么多蜡烛将房间照得亮堂,凤舒瑶的房间里只有一支短粗快燃尽的小蜡烛,狭小的房间里杂物堆积,看起来处处都是漆黑的阴影有些吓人。
“殿下,你回来了么,殿下?”
凤舒瑶半倚在床头,听到堂屋传来开门的声音却没有人进来,不由得出声问道。
还是没有人答应她。
凤舒瑶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了起来,紧张的盯着谢宴离开时半开的房门,在微弱的烛火下,门后面那未知的漆黑让她生出无尽的恐惧。
正当她一眨不眨的盯着门时,一阵风吹来,房间里唯一的蜡烛吹灭,视线全面黑暗下来。
门被慢慢推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凤舒瑶的整颗心在这恐怖的氛围下提到了嗓子眼,就见那门后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当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人影的脸时,凤舒瑶吓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呆愣在了床上。
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在她眼前被戳穿喉咙惨死的凤淳,凤舒瑶尖叫了出来:“啊,别过来,不是我杀的你,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