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想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也找不出什么问题啊!
司马迁答道,
“禀陛下,陛下赐微臣食,微臣要写上。”
刘彻恍然,长舒口气,随后眼中似笑非笑,望向司马迁,
你小子!
司马迁写这事,不仅是能捧刘彻,而且,还带着一点暗戳戳的私心,顺道又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史书上了,
着史者很难写上自己,所以这群史官,代代相传各种骚方法,一有机会,就得把自己的名字填上去。
写完之后,司马迁才放下笔刀,
刘据看向司马迁,
说道,
“朕与父皇议事,你自己坐着吃。”
“是,陛下。”
听到这,司马迁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刘彻赞许的看了儿子一眼,
熊儿,你果然是明白了!
刘据回了个眼神,
“爹你放心,我怎么可能不懂你?”
父子二人,又是回归原样,只不过,身旁多了个司马迁,
刘据似闲聊般开口,
“父皇,本来,大宛劫掠汉军,孩儿还没下定决心开战,大宛距离太远,未免劳民伤财,
自博望侯通西域以来,大汉与西域交好,贸然动兵,是割百邦之交
您与孩儿说得话,孩儿现在还记得,国当威远,不许任何一个汉人受欺辱,
孩儿是听您的话,这才下定了决心啊。
父皇,大宛之战,如果没有您,是不可能成的。”
司马迁草草喝了口鱼汤,赶紧放在一旁,又运笔如飞的刻了起来,
用余光瞄了眼司马迁,刘彻暗自点头,
故作严肃道,
“熊儿,爹立了首功不假,但爹的本意不是这个,爹是要汉人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