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右扶风乡学办起、各县修路、养老抚幼朕知道,都是你在自掏腰包,你帮了朕不少的忙。”
“天开陛下,微臣哪里敢贪天功?!”
窦富慌忙拜倒。
在他看来,此事再清晰不过,陛下让出一部分权力,留着给地方发展,然后地方再回哺陛下,携手并进。
可偏偏有些鼠目寸光之辈,连这都看不明白!
“行了,你和朕何时这么生分了?你二人同陪着朕用午膳,朕还有好多话与你们说呢。”
“是,陛下!”
窦富行出皇宫,吹着小口哨,心情大好。
总结一下,
就是大老板对自己的工作内容很满意,并且暗示以后有很大晋升空间。
不管刘据是不是画大饼,窦富是真想吃啊!
他真馋了!
忽然想到,来京这几日,还没去拜见过老爷子,窦富浑身一抖,瞬间收敛了喜意,向科馆匆匆赶去。
科馆搬到了长安城外八水合处的船坞。
“这不是窦富吗?”
在船坞内忙着的霍去病,一眼就看到了窦富。
“霍将军!”
窦富赶紧上前,
霍去病封狼居胥,天下大震,后来灭掉数十倍兵力之多的诸侯国,天下又大震,
可最让窦富难忘的,不是这两场大战役,而是造反夜,他随着霍将军穿插三辅地的时候,甚至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别人打仗都带了点俗气,唯独霍将军,真天将!
霍去病一把搂过窦富,
“你进京也不来找我?”
窦富讪笑,
“不敢打扰侯爷。”
“说这话。
窦富,我承你情,我儿的事多谢你了。”
这么多年,一直是窦富四处找关系,出力出钱帮霍去病的儿子治病。
“侯爷,您谢我做什么,您也知道,这是陛下让微臣做的。”
霍去病脸上现出窦富从没见过的笑意,
“我当然要谢据哥儿,同样,也谢你,我欠你个人情。”
“侯爷,那我愧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