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很好。
&esp;&esp;渔夫帽上还有两只猫耳朵。
&esp;&esp;观众逐渐迷惑。
&esp;&esp;最终确定真的没有工作人员协作,自己不能甩手之后。
&esp;&esp;半废物连夏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连带着两只猫耳朵也一起过分悲伤。
&esp;&esp;他扶着派大星站起来,受气包似的转过身,两只手向后拉起箱子。
&esp;&esp;一步,又一步。
&esp;&esp;烈日灼灼。
&esp;&esp;连夏委屈的简直不行。
&esp;&esp;光线在他眼前划出几道模糊的光影,他甚至根本看不清坐在凉棚里具体谁是谁。
&esp;&esp;但他还是直接丢了行李箱。
&esp;&esp;无神又茫然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
&esp;&esp;连夏语气里都带着几分娇气的哭腔:“戚韶之。”
&esp;&esp;观众惊呆。
&esp;&esp;节目组也惊呆。
&esp;&esp;坐在凉棚里的男人目光落下来。
&esp;&esp;或者说,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停在连夏身上。
&esp;&esp;约莫是艺术家的关系,男人的衣着要比其他几个圈内嘉宾还要出挑,简约明了的衬衫挽在小臂,线条笔挺的长裤衬出身形。
&esp;&esp;镜头像素很细。
&esp;&esp;细到能看出男人深绿色的瞳孔,和更加清晰的五官轮廓线条。
&esp;&esp;戚韶之是他的中文名,但他多数时间活跃在国外。
&esp;&esp;男人对上连夏虚茫的视线,近乎柔和的露出个笑:“嗯?在。”
&esp;&esp;“行李好重,热,走不动了。”
&esp;&esp;连夏面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大颗大颗的汗无声无息的沿着颌角落下来。
&esp;&esp;其中一滴擦过唇瓣。
&esp;&esp;连夏无意识的伸出舌尖,短促的一点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