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夏转过身,“好了,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我看还是——”
&esp;&esp;瞿温书第一次打断了连夏的话。
&esp;&esp;“当然要说。”
&esp;&esp;瞿温书笑了一下,看向简愉,“我要是你,早就已经选择带上父母立刻出国永居,永远不会国。”
&esp;&esp;简愉抖了抖:“瞿总,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意思就是你们已经逃不掉了。”
&esp;&esp;连夏终于成功薅秃了一整盆鸡冠花,擦擦手站起来,眼神瞧了瞧瞿温书,“他准备亲手掐死你们了,嘻嘻。”
&esp;&esp;
&esp;&esp;跋扈而来,败兴而归——可谓是简愉最真实的写照。
&esp;&esp;张北也回去忙其他的工作。
&esp;&esp;办公室里便只剩下瞿温书和连夏两人。
&esp;&esp;瞿温书将连夏揽进怀里,亲亲抱抱了一会儿,才低声哄:“你似乎也没有特别高兴。”
&esp;&esp;“嗯?”
&esp;&esp;“简家。”
&esp;&esp;“哦……”
&esp;&esp;连夏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还好,我只是有时候在想,或许无论我怎么报复,报复或者不报复,他们都可能会活得比我长。”
&esp;&esp;“这样一想,就挺没意思的。”
&esp;&esp;心爱之人的言语是一把刀。
&esp;&esp;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扎的鲜血淋漓。
&esp;&esp;瞿温书恨不能将连夏供在佛堂上,又恨不得将连夏揉在血脉里。
&esp;&esp;最后他只能用力再用力的抱紧连夏:“不会,你是我的。”
&esp;&esp;“我是我自己的。”
&esp;&esp;连夏光明正大的对瞿温书上下其手,将他撩拨的难受不已,然后灵巧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但你是我的。回家吗?”
&esp;&esp;回家。
&esp;&esp;瞿温书重新牵起连夏的手。
&esp;&esp;两人一同上了电梯,数字下行。
&esp;&esp;瞿温书突然道:“刚刚你说你是简愉的老板爸爸。”
&esp;&esp;连夏:“嗯?”
&esp;&esp;瞿温书:“如果按照这样推断,那我应该算什么。”
&esp;&esp;连夏:“?”
&esp;&esp;瞿温书:“金主爸爸?”
&esp;&esp;连夏:“……”
&esp;&esp;像是想起了什么。
&esp;&esp;连夏勾出一个非常恶劣的笑。
&esp;&esp;他踮起脚,凑近瞿温书耳边。
&esp;&esp;“我听说在国外,把情人当儿子养的那种,管吃,管住,管愺的白人老男人有一种特殊称呼。”
&esp;&esp;连夏嘻嘻一笑,小虎牙磨过瞿温书耳后,“糖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