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犹豫不决要不要与他开始这段感情,蒋夫人和韩芊芜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一个非常的问题。
我,始终是蒋天御用来睡觉,生孩子的女人。
我,死后,坟墓的石碑上不能冠上他蒋天御的姓。
爱,一旦入骨就会变得贪婪。
一开始我以为蒋天御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只要生个孩子出来,和他履行合同上的条条框框就足够。
可是谁曾想到,就在我和他日久生情的相处中,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
我对他也有了强烈的占有之心。
可惜,他是不可能和韩芊芜离婚的,这一层我心知肚明。
与其得不到,那我只能遵从蒋夫人和韩芊芜的意思。
没有我的出现,蒋天御的生活兴许会更好。
他说的“以心相待”原谅我没有勇气去争取这段畸形的爱。
我们离开蒋天御朋友的别墅临近傍晚,大年初五里有些商铺已经打开了店门,我坐在车里,望着街上有人买冰糖葫芦。
“我想吃那个。”
我在他等红灯的时候手指往车窗外一指。
蒋天御没有理会我,等到车子启动的时候,他开车把车子停到安全的路边,推开车门下车。
我扭过头看他往前面跑,又看到他进了那家买糖葫芦的店铺,感到大吃一惊。
他不回应我的话,可是有认真听我说话。
傲娇的男人。
没多久蒋天御回来了,打开车门一股冷意跟着他一块儿进车,他把塑料袋往我怀里一丢,我低头一看,只差没给吓傻。
叫男人买东西的后果却是如此。
每一种不重样的他都买了。
“万幸他们只是做了十串品种,要不然,你得盘下整家店铺不可。”
我挪揄道。
他先转动方向盘把车向前开。
我挑了一串黑枣的吃,那个不会显太酸,在前面一个路口等红灯时,蒋天御抓住我的手他也吃了一颗。
“这种鬼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他嫌弃的用黑眸睨着我。
我又吃了一颗,一边嚼着一边瞪他,“不好吃你还吃?”
“我只吃你吃过的尤其是沾着口水的。”蒋天御理直气壮令人发指。
我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和他,不管是身体力行,还是在嘴上,脑子,我统统不是他的对手。
他看我安静了,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强行搂过我吻堵了过来,我什么也没有感受到,只觉得嘴唇上一麻,有舌在勾缠着我的舌尖。
“唔……”我使劲推开他。
红灯都绿了。
蒋天御似乎没有过足瘾,意兴阑珊的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们回到离园,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我和蒋天御坐在餐厅里,安静的用餐,席间偶尔聊几句。
他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就算速度再快都会细嚼慢咽,而且汤不会溅出一滴到桌面上,米饭也不会掉一粒在桌面上,我看得出来,他从小的家教与修养让人无话可说。
印象中在谈吐与修养方面能够这般与蒋天御相提并论的,也只有陆致远那个清廉如竹的男子。
想到陆致远,我始终对他有一种崇高的敬意,这人我非常欣赏。
我回过神的时候,蒋天御把一碗汤搁在了我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