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闹剧也结束了,我走出蒋天御的书房回到三楼,有了昨天的突发事件,今天我从浴室里穿好衣服再出来。
我一出来,发现蒋天御果然又在。
也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神经。
“今天晚上我不回来用餐,你不用刻意避开。”他坐在床边黑眸睨着我。
这么无聊的小事蒋天御居然要亲自跑上来告诉我,我有些纳闷。
我朝着他态度顺从的点点头,“好的。”
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今晚不回来用餐,又是和谁在一起之类的。
我想有些话即便是问了也是白问,蒋天御想说的我永远不需要主动开口,他不想说的,我问了只是自取其辱。
他走后,我拿出买回来的那瓶BOSS系列的香水,在枕头上喷上一点点。
我想,我是怀念他身上的气息的,只是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拥抱,没有缠绵,甚至没有同睡一张床,同住一间卧室,我除了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安慰自己,我根本想象不到该用什么来表达我对他的想念之情。
我枕着半属于他半不属于他的气息慢慢地睡着了。
梦里,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年少时候的模样,很开心也很惬意。
这段时间我太累了,在泰国的那三个月是我人生中最自由且最孤独的日子。
蒋天御在我面前,我却无法紧紧拥抱他。
蒋天御不在我面前,我却深深地思念着他。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如斯天地?是什么改变了我们,又是什么毁了我们。
我闭着眼,心很痛,像是撕裂一般,眼泪从眼角慢慢流下来,慢慢地,慢慢地……
我正在做梦,忽然一头惊醒。
醒来后,窗外夜色如墨,凉风习习。
我掀开薄被下床,赤着双脚走到衣帽间,我换了一条家居裙,头发随便一扎,人往楼下走去。
晚餐,安安静静地,餐厅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那里动作缓慢的用着,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蒋天御坐的位置。
他不再愿意陪我用一日三餐,他不再愿意与我长夜厮磨,他不再愿意用霸道的心情,狂烈的吻来征服我的野性难驯。
我就好比是一盆仙人掌,他不在愿意对我悉心灌溉,倾述交流。
我端着碗,吃着吃着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
我从泰国回来到现在,蒋天御用冷战的方式把我推开在心门之外,这种滋味特别煎熬,难以忍受。
我哭完后洗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后我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
我就好像是陷入了失恋的沼泽,变得神经兮兮,变得情绪难以自控,时而忧伤时而低落。
用过晚餐,我走到客厅,我端着果盘在吃水果,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幕本城的开幕式,我看到蒋天御携带着一位长相清纯的女孩一起走红毯。
那个女孩子特别眼生,我没有见过。
他说他今晚不回来用餐,原来是指这个。
我关掉遥控器,情绪失控下,摔了客厅里茶几上的摆件以及烟灰缸,并且叮嘱佣人,在蒋天御没有看到那些狼藉之前不准整理。
我就任性,我还不能任性了?
我只是逃了一次,他就把我钉死在赎罪的十字架上,可是他自己呢?高高在上的姿态,装作圣者的样子,到头来却又有了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