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质问我为什么赌气,为什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他既然有秘密不肯说,那我又何必与他保持原来的态度。
他有秘密是他的事,那我也可以选择要不要理他。
“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不按时吃饭。”蒋天御睨着我冷冷地道。
我走下楼梯来到他面前站定,“我得去医院拆线,你是去拍摄微电影的,我们根本不同路。”
蒋天御听完我的话,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怒瞪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苏如,你不要和我闹脾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他漆黑的怒眸。
我只是想知道张瑶的事,这有什么呢?
蒋天御为什么要把她安置在精神病院里面,这些总该有个说法吧?
我认为像他那样的人做事肯定是带着目的的,可我不知道这目的的背后真正的用意是图什么?
我看了蒋天御好半晌,最后说道,“我没有和你闹脾气,只是你想隐瞒那些事,我想知道而已,结果,你愣是不想告诉我,我除了选择沉默还能怎么样呢?”
我觉得他真爱强人所难。
不告诉我细节又要我对他态度如初,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不想和他闹,选择走进了餐厅。
紧接着他也跟着走进来,我坐在离他比较远的距离,用行动抗议,对于他隐瞒真相一事,我感到愤怒,讨厌。
“苏如,我劝你晚上回来,改变你的态度,要不然,小心我弄死你。”
蒋天御冷冷地威胁道。
我听到那句他要弄死我,吃早餐的动作忍不住停顿了一下,某个地方顿时感到一阵的疼痛,撕裂的感觉我并没有忘记。
“变态。”
我低吼道,继续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们分别离开餐厅,他走到庭院坐进车里由司机载着离开,我则是走在庭院里,这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极速从我身边掠过,我吓得跌坐在草坪上,车子“吱”一声停下来,从摇下的车窗里面伸出纤细如白玉的手臂,接着朝我做了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
这是鄙视的意思。
看那只手,就算不用看到容貌我也知道那人会是谁。
除了韩芊芜又能是谁。
我从草坪上站起来,拎上掉在地上的包包,撑着阳伞离开庭院。
我走到外面打车去了医院,在医院拆完线,我又打车去了陆致远说的那个地方,他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我踌躇了好久才上前和吧台的服务员说明来意,那人借了我座机。
我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陆致远的办公室电话号码,我按照上面的号码拨通了他的办公室座机。
“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我淡淡地道。
陆致远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通话被挂断,我点了一杯果汁,坐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发呆了一会儿,位置对面有人坐下。
“你看上去很累。”陆致远对着我说道。
我从他的黑眸里看到了他关心我的眼神,我淡淡地道,“只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已。”
这样一句话,我说完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