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没办法,又不能赖在人家家里不走。
他气呼呼地推着楚锁锁的轮椅,离开了顾家。
一出门。
楚锁锁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顾凛太缺德了!大渣男!明明是他强迫我,还反咬一口,全赖我身上了!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北弦哥离婚了,我就有机会了!”
楚砚儒刚被顾凛埋汰那么一顿,颜面无光。
他迁怒道:“你也是蠢,当时为什么不反抗?”
“我反抗了,可是他。。。。。。”
“行了,别说了,我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出了别墅大门。
上车。
楚砚儒和司机两个人,把楚锁锁抬上车。
身上的伤,一动就疼得钻心。
楚锁锁痛苦地喊道:“疼疼疼,你们小心点。”
楚砚儒忍不住说:“你就稍微忍忍吧,我们够小心了。”
坐进车里,楚锁锁盯着打着石膏的手臂和腿,眼神怨毒。
次日。
苏婳去中介找房子。
她要搞个修复古画和古瓷器的工作室。
这些天有客户送画上门,找她修复。
本来想在家里书房工作的,奈何妈妈性子太热络了。
一会儿进来给她送吃的,一会儿给她送喝的。
一会儿非得拉她下楼去散步,说生命在于运动。
一刻都不让她安宁。
这样是干不了活的。
苏婳决定搬出去,至少把工作和住处分开。
她跟着中介看到第三家的时候,接到顾北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