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孙母,沈母将老鼠丢在了旁边,拍了拍手,脸上有点嫌弃。
“妈,干娘又不是外人,你干啥不直接跟她说呢。
你这样不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沈建设看到母亲的做法,蹙眉。
他们家何时吃过老鼠肉了,他妈还那么的嗨皮。
简直有些让人无奈。
“屁!你这小子,你干娘那话都已经说出口了。
如果你再拒绝,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不是好歹懂不。
在他们乡下,老鼠肉可是好东西。你当面说,融入不到一起。
就算你不喜欢,当着人家的面,你也得收下。
回头怎么处理,那都是关起门来的事情,懂不?
你还跟我说你懂人情世故呢,我看你一点都不懂!”
这让沈建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他怎么了,他不过就说了一句么,就挨了老娘的一顿骂。
我的娘啊!
更年期的女人,真的是不好惹,还是不惹为妙。
在当地,就有吃老鼠干的风俗,他们自然是不明白的。
只不过,那是在非常穷苦的年代了,并不是在眼下……
老鼠居住的环境复杂,身上极其可能带走疫病。
今日这些老鼠对于村里人来说,可是一件大事儿。
尤其是家中有小孩汉子的人家,果断的安排了,老鼠炖汤。
“早上吃鼠汤,晚上不尿床。”
“治肾亏不含糖,鼠干一嚼,让男人们都站了起来!”
当地人制作的鼠干,是祖上传下来的。
还能卖到供销社去,这也就是为什么村里的人,对老鼠的捕捉,不讨厌,都这么的乐衷。
翌日,他们去食堂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了一盆处理好,被腌制的老鼠肉,放在那里。
知青们一个个面露难色,互相对视着。
“没事,我们可以不吃……”
“建设,这老鼠,你有没有啥新鲜的做法?
日头热,放不住那么多,我们得抓紧处理一批。
村里人都喜欢吃,一会儿,你们也多吃点,昨天晚上,都吃了吧?”
面对婶子的质问,真的是麻了。
心虚的他们,昨天不约而同的,把老鼠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