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要参加了,哥哥,你自己去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害怕看见血腥的场面。
我晕血,我去当卫生员,我一看见人家伤口我就晕,算啥卫生员啊。
回头不是我救人家,是人家抬着我去医院了。
那不瞎捣乱么。我可不愁这个热闹。最近天气也热,我不想出门。
在家养养兔兔就挺好!”李秋晚皱着眉头诉说着。
“你们几个真不去啊?”沈建设进屋前,吆喝了一句。
“我们就跟不跟着凑热闹了,卫生员也只是名头好听而已。
照样没有行医资格的赤脚大夫,我怕担责任。
并且,地里忙活的时候还得跟地里面去帮忙。”
“可至少不用早起,可以多睡一会儿,上班时间是自由的。”
“拉倒吧,别折腾我了,我知道我啥个性,那么精细的活儿,不适合我。”
三天之后,沈建设开着拖拉机,带村里的年轻人去考试。
他自己也报名参加了。
为了这场考试,还考前突击了72小时,点灯苦读。
别小看这么一个小小的卫生员职务,也是人人都想要的差事。
真的是打破脑袋想挤一挤。
沈建设一进屋就看见一群乌泱泱泱的人头。
“新来的考生,自己选择一个位置坐下来。
别交头接耳,左顾右盼哈。等考试的时间到了,咱们就可以开始考试了。
时间为一个小时,中间可以提前交卷,只要你确认作答完毕就可以举手示意。
考卷收回之后,就可以先行离开考场……”
监考员三个,都是女同志,说话清楚,还带着一丝的严肃。
沈建设进入考场之后,就选择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奈何他刚坐下,手放在桌子上,眼前的桌子就前前后后的摇晃着。
跟老爷车一样,咯吱咯吱。
低头看了眼,原来是桌脚断了一节,缺胳膊少腿的桌脚,放在这个年代,确实是经典。
他小时候上学,书桌也是咯吱咯吱的,摇摇晃晃。
现在的桌子,都是用了一代又一代的,可能一张桌子,是18代人用过的。
桌子摇晃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