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还同林噙霜情意不浅,疼爱盛墨兰和盛长枫,骗鬼呢。
十五六岁的孩子眼睁睁看着生母被卖,不论自己如何哭闹、哀求、挣扎都没有用,李墨兰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光是想想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心有余悸,怕的不行,更不敢想象盛墨兰的心理阴影和心理创伤会有多么的深刻。
难怪盛墨兰后头能担着盛家的名声去攀附梁晗;对于王若弗和老太太的灾难无动于衷;对盛明兰要打击报复,恨不得她去死,换成是李墨兰,看着疼爱自己万分的生母林噙霜差点被卖,还被别人威逼这被亲生子殴打,李墨兰也很难不恨,不疯,不黑化。
前期那样骄傲,自矜自重的一个小姑娘后期会变坏,全是盛家这些伥鬼给逼的。
就这,还有一大堆人说王若弗和老太太、盛明兰是好的,是心善的,呵,反正李墨兰没看出来。
在全员恶人的盛家,除了爱霸凌姐妹,抢走未来姐夫文炎敬的盛如兰外,上至老太太和盛紘、王若弗、林噙霜、卫恕意,下至盛华兰、盛长柏、盛长枫、盛墨兰、盛明兰,哪一个手里是没有沾血,沾人命的?
一个个的全都是法制咖。
林噙霜和盛墨兰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手里也沾了人命,但至少坏的明明白白,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害了人还不承认,将错全推给林噙霜和盛墨兰扛。
好在,这一世林噙霜有了她,李墨兰自然要帮林噙霜避过王若弗和老太太、盛明兰的迫害。
“来,阿娘。”
看林噙霜实在害怕盛紘会出事,盛家会被抄家流放,李墨兰上前牵住林噙霜的手,将人往自己房间带。
林噙霜和周雪娘不明所以的跟着李墨兰走,只见李墨兰回了自己房间后,从枕边取出一个盒子递给林噙霜。
“阿娘打开来看看。”
林噙霜坐到床沿,迟疑的打开盒子一看,摆在头面上的就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林噙霜吃惊的看了李墨兰一眼,伸手将第一张银票拿了起来,却不想第二张也是五百两的银票,第三张也是,乃至往下三十张都是。
握着厚厚一沓银票,林噙霜兴奋至极,抓着李墨兰的手压抑着兴奋问:“哪来的?胭脂铺的营收不都在我那吗?”
李墨兰骄傲的挺直了腰板,嘚瑟道:“你女儿我可是才比谢道韫的大才女,字画一绝,随便画一幅画就能卖两三百两。”
李墨兰跟着这教程学的作诗本事能拿下京中诗会的头名,书画自也是不凡。
“真的?”
林噙霜惊喜的瞪大了眼睛,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李墨兰用力握了握林噙霜的手,笑道:“自然是真的,我的那些字画阿娘又不是没见过。”
想到自家女儿那些被盛紘和庄学究夸赞过的书画,林噙霜的腰板也瞬间挺直,紧紧抱着李墨兰哈哈大笑道:“我儿真是出息,阿娘你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