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缺走出仙魔卫大牢,抬头看向那天空的骄阳,伸手静静的感受着阳光的温热。
“他没有答应?”
孔万书走过来,抬头和徐月缺一样看向天空骄阳。
“他说有些事情他不能做,也不会去做。多余的话我也说不出来。”
徐月缺把手中的餐盒交给一旁的侍卫手中,深吸一口气收回目光,转身走到一旁的走廊坐在廊椅上。
“你还真不是一个合适的说客。”
孔万书坐到徐月缺身旁,递一壶酒给徐月缺。
低头看一眼酒壶,徐月缺虽然不喜欢孔万书这样的人,但这一次还是接住酒壶。
“他也说我不适合当一个说客,身在这个不适合的位置,要干这不太适合的事情,还整操蛋的不舒服。
回顾这一年的事情,我突然我这样的人只适合待在北境。”
徐月缺喝着酒,目光遥望北境的方向,眼神之中流露出无限的追思。
“你觉得北境干净,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未尝不是因为你徐家在北境独霸一方,你们在北境就是土皇帝。”
孔万书的话徐月缺无法反驳,因为他清楚孔万书说的就是事实。
“走了,还有记住,不是我徐家想当北境的土皇帝,而是大秦选择了我们徐家在北境当这个土皇帝。”
徐月缺的身影远去,公羊浩宇这才来到孔万书身旁。
“你不应该这么刺激这家伙,这家伙可不是谢草,有些事情他即便知道不能做,但还是会去做。”
“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怎样都要知道他真实的心思才对不是吗?”
孔万书转头看向公羊浩宇,公羊浩宇则是转头就走。
现在他虽然负责仙魔卫,但他自己很清楚他在仙魔卫的地位很尴尬。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多参与为好,一切等到曹显智归来才是上策。
孔万书看着公羊浩宇离去的背影,眼角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即迈步朝着仙魔卫外走去。
夕阳侵染天边云彩,云彩化作晚霞,多出几分神秘也多出几分绚烂。
谢宅。
谢草透着脑袋从房间中走出来,看着坐在院中下棋的夫子和倾城,转身就往房间中走。
“你小子要是进去,老夫让你三年出不了这个房间。”
谢草停下脚步,转身直接走到棋盘旁边坐下。
“你老人家欺负人也要有一个限度,这一次您老算计我,我都已经竭尽全力的在配合,要是太过分,您老不拍我掀桌子?”
夫子呵呵一笑,手中棋子落在棋盘之上。
“策论未出,你还有掀桌子的机会,现在你小子还有机会吗?”
“呵呵,您老可以试一试。”
倾城看着谢草的样子,笑着打趣道:“还真是死鸭子嘴硬,要是能够掀桌子,也不会在短短的几天之中转变气势。”
谢草幽怨的看一眼倾城,也不敢反驳。
眼前这两位中,夫子多少还会讲一点道理,倾城可是一点道理都不会讲,这点短暂的相处让谢草心中深有体会。